一会儿,面无表情地抡起手中扫帚。
扫帚夹着劲风眼看就要落到白衫人身上。
好在有一把折扇伸出,挡住了。
白衫人睁开眼,眸中带笑:“朋渊你如此对我,未免狠心了些。”
被唤作朋渊的瘦小男子也笑了一声,只不过这笑是冷的,表情也堪称尖酸刻薄:“这也叫狠心,不如你试试更狠心的?不把你从这里丢下去,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白衫人也不气,悠哉道:“你这副样子,配你这副表情,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朋渊闻言,表情更加阴沉,几乎咬牙切齿:“我真该把你丢下去。”
“不要这样子,愿赌服输嘛,要不你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那几局棋反败为胜?”
朋渊道:“不用你提醒,我总有一天会赢你。”
白衫人笑而不语。
朋渊又道:“你怎么不去帮那姓符的小子脱困?怎么说,他也是那位的亲戚。”
原来这白衫人就是萧暮。
萧暮右手抖着折扇在左手掌心一开一合,漫不经心道:“帮,怎么不帮,这几个将来可都是我白马书院的学生,不过要帮,我也要知道,这汶州州府到底是个什么深浅不是?让那几个年轻人在牢里历练几天,就当是第一堂课了,不过……”
朋渊望他。
“至于那位……那位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够猜的透的。”
朋渊嗤笑。
“好了好了,我懒得与你计较,我这便下山去会一会那汶州州府,看看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你放心,我必然把你的小师弟给救出来,保证不拂了你重月门的面子。”
朋渊道:“他也配做我师弟?丢人现眼!何况,我现在已不是重月门的人,他与我有何干系?”
萧暮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便道:“好的好的,与你没有干系,那我可就走了,你看好门,我这就去救那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重月门的小师弟。”
“你这鬼地方哪里会有人来,还用看门?”
萧暮道:“我这里的书阁可不少藏书,上次便丢了本我写着玩的《棋珍宝典》,你可看到?”
“……”
写着玩!竟然是写着玩的!他还特地亲自下厨下蒙汗药费了一番功夫偷来的!
“没见过,估计是老鼠啃了。”
萧暮笑得意味深长:“这老鼠还真是不小。”
说完,便潇洒一挥扇,悠然自得地下了山去。
汶州州府姓刘,圆胖白,一眼瞧上去就是享福之人,也确实出生官宦之家,不过这刘州府心系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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