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当了官,那是无时无刻不为黎民百姓着想筹谋,百姓的田地、家产、妻女,他但凡是瞧见了,都要去关心照顾一番,煞费苦心,甚至为此还多了几根白头发。
因而刘州府到这汶州来当官都有差不多二十年了,他的敬业爱民为他博得了不少名声,百姓口口相传,实为特色,而大多数汶州百姓那都是深感刘州府对他们的特殊关照,不到必要的时候向来是不愿让刘州府为他们费心的,甚至是不惜,躲着走,绕着走,甚至恨不得钻地下走,总之是尽可能地低调,以防突然引起刘州府的任何关注。
死者丁溪则是赶考失败刚从京城回来的秀才,自小生在汶州城,对这刘州府的脾性,也是有几分了解的,本来是不会跟这刘州府硬碰硬,但刘州府是要霸山,还要霸他家坟头的地,百行孝为先,丁溪这文人气节一上来,抵死不从,刘州府就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山,是朝廷的山,也是官府的山,你要是想留着,就拿钱来买地。
至于多少钱,刘州府体贴地狮子大开口。
丁溪一介穷酸书生,走投无路,见到莫无渔和苏骁骁这两个非富即贵的外乡人,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大街上抢人钱财,当时集市上的人都看见了,但许多人因同情丁溪,惧怕刘州府,故而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哪里知道半途又跳出来一个符小侯爷。
这三个来白马书院报名的年轻人,毕竟心善,好心赠人钱财,可丁溪一家三口终究还是遭了罪。
谁都知道,就算丁溪没这个钱,也是迟早的事。
萧暮掂量着打听来的消息,沉思片刻,打算先去找仵作聊聊。
才走两步,突然有人递过来一张叠好的香帕。
萧暮望着眼前着粉色罗裳裙,粉面如朝霞的姑娘家,有些苦恼。
他竟又要做一次坏人。
但不及他开口婉拒,粉色裙子的少女就道:“楼上那位公子让我把这个给你。”语毕,眼波如水,不时望向一旁的醉仙楼上。
萧暮便也顺势望去,那人正与对面的人饮茶畅谈,感受到萧暮的目光,他遥遥一举茶杯,点头示意。
萧暮收回目光,微笑接过这条香帕,温声道:“多谢姑娘,还请姑娘帮我带一句话与那位苏公子。”
少女自然欣喜不已,应承下来。
“请告诉他,既然是有求于人,就得放低姿态。这么个故弄玄虚的态度,可是一点也不真诚,毕竟汶州城这地方,人杰地灵,就算是牢里的空气,想必也不差。”
少女不明所以,但也立刻告辞,迈着碎步离开。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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