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为你辩解,才是为你好。”
苏骁骁惊讶,瞪着皇帝陛下满眼都是怀疑。
符晔继续道:“子归比任何人都了解朕,他要是替你说话,只会更加激怒朕。若是朕当时真的是存了治你罪的心思,难免当场就让你身首异处。他不替你说话,其实是在保护你,你明白么?”
这些个弯弯绕绕的心思,苏骁骁从来没想过,她垂下头,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符晔见她迟迟不说话,便也不再说些什么,闭上了眼睛,定定入神,其实他把话说出口之后,自己也觉得稀奇,他何时在这种事上多言?作为皇帝,委实有些不像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想过要虐来着,后来觉得画风不合适,便放弃了,有机会写正文一定要好好虐一次!
☆、听说要造反(一)
朝有奸臣,则必然有碌碌不得志的栋梁之臣,虽迂腐自闭,但忠臣之心天地可鉴,住在三里巷里头的破落户宁署正其实就是这么一个忠心耿耿日月可表的文官。
只可惜他虽是苏越苏太傅大人的学生,却讨到了这么一个不讨喜的官职,官位也是不上不下,中庸至极,说出去甚至没几个相信他曾是博学天下的大鸿儒——堂堂太傅大人的学生。
宁署正并非是他的名讳,只是官名,这人原名宁睿先。而所谓署正,乃司天署的管事大人,正六品,下设有从八品左右署丞各一人,专职负责祭天大典的各项事宜,包括采办、流程安排、舞乐培训等等,偶有什么神神叨叨的宗教事情驱鬼辟邪,后宫里头的人也会找司天署的人来办。
没有祭天大典的时候,整个司天署就呈现一种清闲到有些虚浮的状态,除了些许个跳神乐舞的舞姬在练舞,就瞧不见几个人。
本来,这署正大人也算是个肥差,既得闲,又可以趁祭天之时捞些油水,很多人都垂涎。
但偏偏不巧,现任皇帝陛下,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个鬼神道教之事,碍于祖制不得不举行祭天大典,但是次数是能减就减,不过好在一次下来,油水本就可以捞足了一年的份,然而宁睿先是个极端迂腐的书生,总想着圣人教诲,万万不做虚报假账充足自己荷包的事。
故而,他也就成了京城里头最为潦倒的六品官,甚至于到了隔壁邻里都嫌弃和瞧不上的地步。
这一日京城的天气依旧的风和日丽,似乎连秋寒都被温暖明媚的阳光驱散了不少。
宁睿先一身灰衣布鞋,拎着向巷口酒铺老板佘来的酒,瘦瘦弱弱的身子慢慢挪着步伐,嘴里小声着念念叨叨地往家里头走,他念叨的原因无非是又被酒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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