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派淡然。全然没有当真,他很随意看我,边就客气拒绝我,他说的是:“欧阳,你饶了我吧。”
—;—;我不想饶了你。谁又来饶了我?
“这次不跳,以后就再不能跳了。”我眯着眼,好象赌气,却郑重拍拍手心,张开双手给他:“来吧,秦展,我把我的处男舞献给你。”
我的好兄弟站在那,舞池的边缘,不可思议地能把刚烈勇猛与清俊潇洒集于一身,他的眼睛微微上挑,少见,并且非常好看。我已经站在五光十色的舞池里,这么多人都想要我这一曲,但我想要跟你跳。以后就再不能了。
他有些苦恼看我的任性。他看着我伸给他的手。似乎是叹了声气。
但他的苦恼没有继续多久,解救他的人就来了,妹妹有些不舒服,她喊威威过来,传话让秦展陪她回去。
他就去。
我垂下手。远远能看见他背影,走得急忙。
“少爷。”威威唤我,“秦展不会再回来了。”
他是指他见到妹妹就会头也不回。
“知道知道。”我睨眼一心打击秦展的威威,想他这么多年光长个子,察言观色的本领一半都不及他爸。“快去拿酒瓶来,我要把自己灌醉。”
他立即领命去了。我要做的,再不对,也总是对的。
听起来,有些耳熟,在我快成功把自己灌醉了的时候,二伯父的声音透过话筒在慢慢扩散到每一个角落。
“下个月,我们家的二小姐就要和凌众总裁正式举行结婚典礼。到时候还要再请各位观礼……”
平地一声炸雷。就算所有人心里都料想有这么回事,但真的成真了,还是激起千层浪。
这毕竟是意味着新的联盟形成和新的势力划分的大事。
这个月离开下个月,这么接近。
我除了去潭边钓鱼,再无别的事好做。这种喜事,就像潭里的鱼,滑溜溜,咬了饵也总要滑掉。妈妈每见我一次,都要问一遍怎么又瘦了?到现在她也不问了,只每日亲自熬了补身的汤水,过来端给我。
妈妈是个非常安静的人,她也要做很多事,但她能把一切纷乱的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谁都不能否认她是一个极为称职的主母,但在这背后,她似乎总是忧郁而若失的。记得小时候,她爱抱着我坐她腿上,一边慢慢弹起钢琴,长长的头发倾泻如瀑,细白的皮肤和优雅的颈子几乎构成童年时代最美丽的图案,但在深情漫漫的曲调里,总是有个不和谐的音符—;—;那就是父亲,他不喜欢妈妈弹琴,从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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