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怪我八卦,人家在办公室议论,我总不能把耳朵堵上吧!以前听这类故事,我是津津有味,但自从收了她的照片,我就有些想法了,甚至疑心他们是故意气我的。尤其是胖阿翠,总是别有用心地看着我。好像想找出什么破绽来。
想到这里,我又回到了二(3)班教室,鬼使神差地踱到了朝烟身边,不知不觉地在她身边站了下来。
她正在读《孔雀东南飞》,样子很投入,似乎正为焦仲卿和刘兰芝悲伤,所有我站了半天,她也没有注意到。不过,这些都是假象,一年半后的某一次,她回忆说,这次我在她身边站了5分钟,她是盯着表的;读书,是装出来的。她说,你当时是不是想抱我?我只好说是,不然又会被暴扁。
还是回到当时的故事中吧。
我其实很希望她也像石榴青那样做一暗示性的点慰问,谁知她就像不知道我离了婚似的。可恨!
我便转身又去了二(3)班教室,偷偷走到石榴青身边。但她正全神贯注地读书,没有和我暗度陈仓的意思。
我只好怏怏地出来了。一个早自习就这样混过去了。如果说有什么收获的话,拿就是看见了石榴青同学的那几个字,但可供想象的空间并不大。
第五节 我被朝烟涮了一把
转眼放了寒假。对于我来说,这个寒假实在漫长――我不知道如何向老父解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回家过年。以往我都是携谢红叶回家的,我的父母总是要我们去亲戚家拜年。我知道他是在炫耀,因为他们的儿媳妇是城里科长(相当于乡长级别)家的千金。其实我岳丈(现在不是)是一家官办小工厂的厂长,工厂早垮了,他老人家现在巷子口卖油条,但我哪里能向我的老父解释得清楚?
我就打电话说:“我寒假要到北京去参加司法考试培训班,不回家过年了。”
这个事情他约略知道一点,他儿子喜欢法律,通过了这个考试,就可以帮人家打官司,所以他叶没有什么话说,但他想看看她的儿媳妇,所有挨了半天,才小时说:“你不回来,那红叶能不能回来?”
我正要说不能,就听见我母亲在一边骂他:“老糊涂,儿子不回来,媳妇回来干什么?”
我突然想笑,一种苦涩的笑。
我当然没有去北京参加那司法考试培训班,我知道那些都是骗子,赚钱的;但我可以在家里自己复习嘛!我有个学生(是女生,但我们是真正的朋友,一点儿杂质都没有)在读法学,鼓励我参加司法考试,说是要和我合伙开律师事务所呢。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过年,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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