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学,整个村子的人都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陈义埙也就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家乡去了。我们宿舍这群苦孩子里,或许陈义勋是最早认清形势的人,但是正像俗语所说的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总是不能和他玩到一起去。有一天我去打饭,正好看到陈义埙和三三两两的同学在一起说笑。看到我走过去,陈义埙讪笑起来,匆匆地离开。晚上,我在宿舍里面静静地躺着,听到传呼机里面大爷不耐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异常安静的屋子里,几声嘈杂的响声和窗外红褐色阳光余晖的照耀,一瞬间似乎把人带回了久远的过去一般。入学的那一年,我们七个人眼巴巴地坐在这里,是多么地盼望着里面传出自己的名字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