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我高兴地对他说:“那你肯定是没问题了。”
国画老师(5)
“为什么?”
“你们当时画得多好,”我对他说,“我们很羡慕你们呢!”
“发大水那年的事了,”朋友惭愧地摆摆手,“咱们不是学这个的,早忘了。”
我也已经忘了,不仅仅是技术,那些曾经让我激动的话语,现在也逐渐地从我的脑海中慢慢消失了。生活就像是大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实在是没有过多的心思来思考生存之外的事情。想起曾经的热情,竟然恍惚如同隔世一般。有时在寂静的夜里,我看着星空,回忆着自己逝去的岁月,好似一幅幅的画面一般,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些日子里的悲欢离合,现在是在哪儿呢?在那些闪烁不定的星星之中吗?虽然能够看到,但却是永远无法触及的了,只是在夜晚不经意的一瞥中,才发现它正在偷偷地看着你。
臧富海(1)
大家正在收拾东西。一个叫做秦雁行的瘦弱同学悄悄把我拉到一边,笑着对我说:“看那个人。”
我放下自己手中的枕头,问他是哪一个?秦雁行笑着对我说:“就是屁股特别大的那一个。”
“当时全班里数你笑得最欢。”当我们熟识之后,臧富海恶狠狠地坐在床上瞪着我说。真没想到他的耳朵这么的灵,至于我当时是否笑过,我却模糊得一点儿也记不起了。似乎笑过,又似乎没有,记忆在岁月中总会变得模棱两可的。我扭过身体,面向墙壁,臧富海睡在我的对面,我只要转过身来,就不得不面对他那张脸。臧富海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我的回答,不由得怒气冲天,又恶狠狠地指着我说:
“张舒涵,你等着,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的饼干吃光。”
我的饼干是我姐姐带来的,因为我起床晚,每次都过了吃饭时间,所以专程带来给我当早餐的。姐姐走后,臧富海一只手拿着我分给他的那一份饼干,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尖说:“我其实有一个哥哥就是专门做这种生意的。”
我无所谓他的哥哥,我只关心我的饼干减少的速度;我也不愿每天爬上爬下地将它锁到壁橱里去,被人斥为小气。终于有一天,我摊开双手对他说:“已经没了。”
“怎么可能没有了?”臧富海疑惑地盯着我,“你小子别又是撒谎吧!?早晨刚看见你吃来着。”
我说:“不错,早晨我吃的那一份就是最后一份。而且,”我接着说,“一个人的东西八个人来吃,本来一个人可以吃八天,现在一天也就报销了。”臧富海咂巴着嘴躺到了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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