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面前晃动了起来。我听到上铺的程尚又在小声地哼:
“人在世上飘,
谁能不带刀……”
教我们图案设计的是臧豪伐老师,三十多岁的人,却总像一个大男孩,每次都能看到他一边和我们说话一边咬着手指头。他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倒也方便我们到他家玩儿。他总是劝我们少去接触社会,现在安下心来把书读好,将来干什么都成。这话有道理,我很相信,因为豪伐老师就是吃过这个亏,当时没有学好英语,现在就不能更好地赚外国人的钱。可是后来教我们室内设计的老师在上完课和我们闲聊时让我们一定要到社会上先磨砺自己,锻炼心理承受能力和实际工作能力,不然走上社会后的失落感是受不了的,“当初就是因为没有经验,最终只能到这里教你们了。”老师指着自己摇头。这话似乎也有道理,有这位老师和他说的一位由于失落而跳楼的同学为证。但我还是搞不清我将如何去做。我忘了曾经是谁说过,把生活重新过一遍,他就能成为圣人。我觉得让这两位老师重新选择的话,他们还是会抱怨,只是语句对换了一下而已。
有一次听到姐姐说起她的一个同学结婚,可是又因女方向姐姐的同学加收两万元改口费,改口叫他的父母为父母而最终吹了的时候,我笑得前仰后合,全然忘了姐姐那位同学忧苦的脸庞和在人背后留下的泪水。正如我们看喜剧的时候,看见里面的人哭就想笑,因为我们身不在其中,却乐在其中。我曾听好心的人劝解忧伤的我时淡淡地说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而我却总不能对那些烦恼的事情释怀。我总想,或许,我们抛开这个肉体,把自己当做别人时,我们可以活得更快活,可以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许多幽默快乐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送你一面三棱镜
回家过年的时候,我写了一篇以一个同学为模型的小文。写完后,我发现自己已喜欢上了他的小气,他的毛病,觉得那些也变得好可爱。
开学时,我在打饭的路上遇见了他,我当时正在和另一个同学说狮子王的动作,随手学了一个狮子的动作。到宿舍后,他愤愤地问我:“你刚才那个蛤蟆模样是不是在学我?”
我的身躯被他顶在床上,毫无分辩的力量。我才发现我又厌恶了他,文章中的那个人物,一下子距离好遥远了。
高中的时候曾有过一个同学,不知为何被称为“母鸡”,整天脸上挂着笑,下了课就去抢我们的篮球,屡投不中。我们就喊:“驴——投不中。”
“砰”的一声,球响应号召似的反弹出来,“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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