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我也感到压力,我也希望完婚。”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以后,还有人敢追求我吗?”
礼禾没好气,“这是你目前最不需要关心的问题。”
惠明打电话给礼子:“你到宝珍家去住几天吧。”
“我不想麻烦亲友。”
“你放心,宝珍腰往东京,她那里比酒店舒适安全。”
宝珍的车子已经来接。
礼子问:“新工作如何?”
“已经是老工作了,你还问。”
“到了日本,替我带些标致T恤回来。”
“这是我家门匙,小心放好。”
“我想回家拿些日用品。”
“叫男同事陪你。”
“宝珍,你们真觉事态如此严重?”
“礼子,他已用垒球棒打烂半间新闻室。”
礼子用双手捧着头,不出声。
宝珍问:“他可有对你动手,他可有造成可见伤口?”
礼子苦笑,“可见伤口”,讲得真好,不,不,王志诚造成得伤口都是肉眼所看不见的。
那天晚上,礼子看着宝珍收拾行李。
宝珍说:“美国人见我会说些日语,想派我驻东京,薪水双倍,叫‘困难津贴’,我想趁机会学好日文,公司替租的公寓在靖国神社附近,区域不错。”
礼子问:“这个地方呢?”
“我打算留着这项投资,有个退路。”
“那干脆租给我好了。”
宝珍诧异,“可是装修家具合你口味吗?”
“我从不计较这些,这是我的福气。”
“那么一言为定,我叫人做租约。”
礼子有感而发:“宝珍,你真能干,一切自置,不求人。”
“礼子,我入行已十年,你与惠明的资质都比我聪颖,也升得快,但是我勤力用功,所以又占了优势,我最近也累得不像话,闹钟响后十多分钟还起不来,朦胧中肉体仿佛已在工作,可是实际还躺在床上。”
礼子恻然,“灵与肉累得分了家。”
“我想安顿下来,结婚生子。”
“是,半夜起来给幼儿喂奶,天未亮送子女上学。”
“一个女人到底几时才能真正休息?”
“你听过息劳归主这四个字没有?”
宝珍回答:“况且要找个合适对象也不容易,有同事说出两个条件:秃头不可,胖子也不可。”
“没有生活情趣更不行,当然,男人得有正当职业,无不良嗜好。”
“除出我们自家兄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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