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这样的人去。”
“昆荣不错,”礼子想起,“昆荣是好人。”
“昆荣是穷小子,你有妆奁,才不计较。”
说说笑笑,礼子心情好过许多。
第二早醒来,宝珍已经出了远门。
礼子吁出一口气,振作精神,回家安慰母亲,一进门就说:“妈妈,不好意思。”
“过来礼子,”母女紧紧拥抱,“我支持你的行动与意见。”
“妈妈,谢谢你。”
“不谢,母亲还可以做些什么。”
“礼禾都告诉你了?”
“妈妈陪你出去散心,你爱去哪里?”
“昨日我看见旅游节目中的巴黎,我想去花都。”
“我鼓励你,到欧洲住上一年半载,等亲友都忘记这件事才回来从头来过。”
礼子吃惊,“一年半载,那不是放逐吗,做什么好?”
“学蓝带烹饪,中兴厨艺 ,造福家人。”
“妈妈,你对我真好。”礼子落泪。
“你与礼禾是我生命中的礼物。”
自由母亲才会这样轻易饶恕她吧,王家上下,一定会把她打入地狱。
婚礼取消后,王家心情沉重。
“可是朱礼子知道了什么,有谁说是非?”
“志诚的脾气从头到尾没改过,你能怪谁?”
“志诚不是已经在看医生了吗?”
“唉,志诚这毛病不改,怎样结婚。”
礼子当然没听到,她到小公寓去收拾私人物件。
7
一打开门,不知怎的,她浑身汗毛竖起。
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可是她脚步放轻,步步为营,缓缓走进自己家里。
一切没有异样,家具、书籍、衣物。都照原来样子摆放。
礼子取过大行李袋,把重要私人文件放进袋里,她走近书桌,忽然凝住。
桌子上有一张礼禾与礼子合摄照片,一直放在电脑旁边,此刻平放,银相架上插着一把冰钻,直刺在相中礼子的头上。
礼子一看,眼前发黑,那人恨至深力至大,冰钻插进照相架子直透桌面,牢牢钉在桌上!
礼子当然知道这是谁,一定是王志诚,他怎么会有门匙?礼子一向把锁匙放桌上,他来来去去,要配多一条,实在不算稀奇。
礼子猛地抬起头,说不定他此刻就在屋里,躲在柜中、门背、或是走廊。
礼子丢下袋子,打开大门,逃出家中。
她眼前发黑,看到闪光点点,要靠在墙上喘息。
礼子内心苦涩,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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