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离开。
礼子睁开眼,叹口气。
第二天,母亲对她说:“礼子,你爸要去东京签约,以往,他总带两名秘书同往,”她停一停,“其中一名,必定年轻貌美,回来便晋升部门主管,这次他却叫我随同,说是想有人照顾。”
礼子微笑,“那多好。”
“你不反对我去?”
“已经离了婚,又不图复合,你当照顾一个老朋友好了,以前我误会他,老与他作对,今日才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就是对妻子不忠。”
“分了手反而言和,你说奇不奇。”
“当年收养我,他可是一点没反对?我可有叫你为难?”
“他对你与礼禾完全公平对待。”
“我十分幸运。”
“礼子,家里只有你一人,你不如搬到礼禾处住几天。”
礼子笑,“礼禾或许需要招待丑男。”
“你怎么可以这样称呼未来姐夫。”
礼子笑:“女人的毛病是看别人的对象,目光尖锐,诸多批评:怎么同那样一个人在一起,又丑又只穷又无志气,可是轮到自己,就像瞎了眼似,好比丈八灯台,照到别人,照不到自己。”
把父母送走,一回到家,礼子就接到电话:“礼子,我是小兰。”
礼子镇定地问:“你在什么地方,你决定没有?”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已在夏威夷群岛某处。”
礼子嘘出一口气,“有亲友陪伴你吗?”
“有,原来很多人关心我,我尤其感激你。”
礼子说:“我什么也没做,你自己保重。”
对方挂了电话。
一般华人定不会教女子逃离家庭:拆散教唆挑拨离间他人夫妇,如犯天条,从前,朱礼子也一定守口如瓶,可是,知道身世之后,礼子改观。
她为着母亲的缘故决定出手帮助赵小兰。
当年,如果有人愿意协助她母亲,也许,她就不至于成为孤儿。
她用电话联络宝珍:“请你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宝珍慷慨:“在所不辞。”
礼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