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内疚啊内疚啊,道歉啊争取原谅,**的他都快把自己糟践成一条匍匐在地上的哈巴狗了,居然就是为了让这个和别人偷情偷到怀孕堕胎的老婆原谅!
天呢,再也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事了。他想啊想啊想累了,歪在沙发上。不,他没有睡着,而是整夜地睁着眼睛。
郝乐意进来的时候,他听见了也看见了,但是他没动,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无力。
郝乐意进来时没开灯,月光朦胧里,她看见马跃躺在沙发上,还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她走过来,弯腰看看他,语气里带着嗔怪,“怎么又喝酒了?”
马跃没吭声,闭上了眼睛。
“上床睡吧,一会儿睡着了我弄不动你。”说着,郝乐意来拉他。
马跃冷不丁地把手抽回来,好像她手上有致命的传染病细菌,然后翻身,朝着沙发靠背。
郝乐意愣愣地看着他,刚才马跃厌倦的一甩手,非常伤她的自尊,比什么都伤。这又让她联想到了马跃的出轨,据说有过未遂恋情的人,在酒后特容易感怀,或许他想起了小玫瑰,才对自己如此的冰冷?
她站在他身后,定定地看着他,“马跃,我惹你了?”
马跃不吭声。
“你是不是看着我就烦?”
马跃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么冷的一眼,好像她是个他压根就不认识的丑陋女人,他正因被她打扰了睡眠而恼怒着,“你说呢?”
郝乐意被激怒了,转身回卧室,砰地关上了门。
在床上躺了半天,她睡不着,起身,气咻咻地坐着,越想越不对,就又到了客厅,“马跃,你怎么了?”
马跃闭着眼不吭声。
郝乐意推了他一下,“马跃,我跟你说话呢。”
“别动我!”马跃突然坐了起来,瞪着她。
“今晚你到底是怎么了?”
马跃斜着眼,直直看着她说:“我恶心!”
“因为我?”郝乐意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我让你恶心?”
马跃用鼻子哼了一下,一歪身,又躺下了。
郝乐意的心,冰凉冰凉的,“我怎么让你恶心了?就因为你和别的女人上了床,我还贱兮兮地原谅了你?”说着,眼泪就涌上了眼眶。
“别,你是冰清玉洁的郝乐意,你怎么可能贱呢?是我,我犯贱,我贱到无敌,可以吧?”马跃冷冷地翻了个身,后背朝外。
泪水夺眶而出,郝乐意拼命地想拼命地在脑子里挖,可她无论怎么拼命,都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儿对不起马跃。想来想去,就是一个轻易就会原谅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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