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的小猪头一下。”
我反应比他想象得快,“那你得付出台费,一小时三百。”
丁鑫对我的不配合表示愤慨,我解释说是他的奖品起了反作用,“要是我们家老宣卖弄一下风骚还差不多,你这样只能把我和目标推得更远。”
丁鑫忽然就很奇怪地笑了一下,“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我犯晕。
“蝴蝶终其一生,穿插在嫣红姹紫花丛之中,但是科学家说,蝴蝶是色盲。”丁鑫说,“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什么意思?”
“看你这么可怜,我就牺牲自己一下,让你感受一回春天般的温暖吧。”
“如果全世界男人都你这样儿,我就自杀。”
“如果全世界女人都你这样儿,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搞同性恋!”
“……”
“别生气嘛,说正经的,我觉得你有点儿受虐倾向。”丁鑫慢吞吞地说,“那个老白脸除了脸好还有什么让你这么神魂颠倒的?啊,当然在外边当辅导班来时也挺赚钱的,那也就是个高级打工仔吧?油头粉面、眼带桃花,哪点儿像个男人啊?你说对你好的人也不少,你怎么偏要给人做牛做马才觉得舒服呢……”
我斜着眼看他,“分析得还挺透彻的呀!你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吧?”
“一般一般,我也是看你快崩溃了,给点儿友情提醒。”
“给你个头啊!”我顺手抄起一只毛毛熊砸了出去,“给点儿阳光你丫就灿烂给点儿雨露你就泛滥!给你一鸡窝,嘿,您是趴到里边儿就能下蛋啊?!我做什么用你评价?我———乐———意!”
丁鑫没来得及说完就跑了,站得很远地感慨,“女人啊女人!”
《别走,我爱你》二十三(1)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终于黑板上的数字变成了“一”。
我怀着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心理进了考场,奋笔疾书。
考完数学和英语后考场里已经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人不见了,我对自己说,坚持就是胜利。
终于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自觉发挥正常。
考完有个小师妹凑上来问我们感觉如何,大家的回答都很谨慎,同出一辙,“一般般啦,不好不坏。”
忽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好容易把难关熬过去了,按理说应该是放松的,只是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闲适。就像一台高速行驶的赛车,不可能在瞬间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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