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吃完了,包房唱歌,有俩妹子是老手了,对场子也熟,带了点摇头丸进去,大家胡搞到深夜三点……唉我都糊涂了,是凌晨三点,一干人摇摇晃晃站在饭店门口儿搂搂抱抱,“再见啊亲爱的,常联系。”“回见啊姐姐,没事儿常联系。”
把她们都送上了车,转眼之间,回头看看就剩我一人儿了。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我试着拦车,过来几个司机一看是“粉妹”,都不敢停,二话没说直接开走。我跳着脚追着一辆出租车骂,追了半天也没结果,只得悻悻步行回去。
“喝高了吧?”
我抬起头来,半天才认出对面那个高个男人是夏郡,还知道不好意思,龇牙咧嘴冲他腼腆一乐,“喝了点儿,没事儿,扶着墙还能走。”
夏郡无奈地看着我,“你扶的那是马路牙子。”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嘴里有味儿,看看身上衣裤袜子都没脱,穿着牛仔裤睡了一夜,腿都僵了。
桌子上有黑森林蛋糕,我吃得几乎把脸扎进去,管它是谁的呢,先吃了再说。
鼻子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