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君晃晃脑袋,脖子上金光一闪,陈斯洋这才留意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金琏子。那琏子有小拇指粗细,瞧着它,陈斯洋不由的想起昨夜看的美国大片,那里有个暴力画面:一个黑社会的杀手,趁电梯里的人没注意,一把拽住被害人脖子上的项琏。刚巧电梯的门要关上了,杀手一下跳到门外,电梯门关上了,杀手死死的拉着项琏,电梯里的被害人死死的挣扎着,人都勒死了可琏子还没断。那琏子随着他的摆动金光闪闪,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招摇与煊耀。这琏子太乍眼,太粗了。陈斯洋心说。
“婉儿,昨夜还念叨你来。”曹洪君笑着说。婉儿是曹洪君的妻子,也是他们都是同学。听他提到曲婉儿,陈斯洋心里有种说出的感觉。曹洪君笑吟吟的瞧着他,那笑意里隐含着一种得意,带有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一瞬间,他明白了,曹洪君是在有意刺激他。
他微微一笑,“哦,难怪昨夜我的耳朵发热呢,感情是有人念叨我啊,没说我的坏话啊?”他调侃而不失幽默的说。“嗳嗳,瞧你怎么说呢,我要是说你的坏话,婉儿能让我上床吗。”
“你小子……你不是在俄罗斯吗?”
“后来又去了匈牙利,在布达佩斯干了两年成立一家贸易公司……上个月回来的,在国内设了一家分公司。”陈斯洋指点着他说,“你小子是在上税打主意啊……”曹洪君毫不隐晦的说,“国家给的政策嘛,咱能不享受吗?做生意你就得打政策的擦边球。偷税那是犯法的事,咱不干。你啊,得学会合理避税,你说是不是啊?”陈斯洋笑笑,重新打量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的左手的手背上添一道伤疤,看得出那是刀伤。
“走,喝酒去,我请客。”曹洪君说。
陈斯洋不想去顺嘴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行啊,改日吧,公司正在招聘,我得赶回去看看。”
“嘀嘀!”曹洪君的身后有车叫了。陈斯洋一看四五辆车都排队了。他笑笑,“赶快走吧,别在这儿制造塞车了。”说着他钻进车里。曹洪君回头骂了一句,“穷叫唤什么啊!那就明天晚上吧,新加坡大酒店,你把玉笙也叫上,就算是给老同学接风了。给,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把一张黑色名片送到陈斯洋手里。“好好,我先走了。”陈斯洋向外打了两把舵,一踩油门汇入车流之中。他拿起名片一瞧笑了,“这小子,还弄张黑的,真是别具特色啊。”名片上是烫金的小字:匈牙利爱华国际贸易有限总公司中国江城市爱华国际贸易分公司,总经理曹洪君。
随着车轮的转动,陈斯洋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些失去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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