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拉风箱烧着热水,红彤彤地炉火映在她秀丽的面庞之上,渲染出种不一般的颜色。
赵希厚靠在门边瞧了会,走到她身边,挨着蹲了下来。
“三少爷还不回去?”
赵希厚好笑地道:“不就吃了你家一顿饭,就抠成这样。你小时候从我那吃了多少山楂糖,也没见我多说一句。”
瑞雪不好意思地笑了,她朝灶内添了些柴禾:“小时候不懂规矩。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怕溶月姑娘急了?”
“我这么大个活人能不见了?你也就知道瞎想。是不是这些日子没帮我写字,不舒服了?”
瑞雪没好气地瞧了他一眼:“我是好意。你同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在那里高谈……姑娘……若是老太爷知道了。”
“爷爷怎么会知道?只要你不说,谁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瑞雪抿了抿嘴,劝说道:“可是你……你说那种女子……她们说那些人……”瑞雪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说着还垂下了头。
“那些人怎么了?”
“……脏……”
瑞雪只觉得自己双颊顿时飞红。她们说起那些女子都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吐吐沫。今日若不是正好打那里抓药……
“三少爷,你还是别去了,会被人说闲话的。”
赵希厚应付地点点头,随手抓了把柴禾往灶膛内填了一把:“我知道了。今日不过是去瞧个新鲜。还没说上话,酒就先敬了过来。你闻闻现在还有没有酒味?”
瑞雪转了头:“还有。”
“还有?你又胡说!”说着又往灶膛里塞了把柴禾,“我不过才吃了几杯,哪里有那么大的酒味。”
瑞雪见赵希厚嘴上硬,其实已经不自主地抬了胳膊四下闻了起来。她好笑地捂着嘴:“不是酒味,是脂粉味儿。”
赵希厚抖着衣服道:“就像掉到脂粉盒一样。熏死我了。”说着,又往灶膛添了一把柴禾,“我在你这再待一会再走。等你把水烧开。”
“太晚了,不打紧么?”
赵希厚又添了把柴禾:“反正就在你这,没什么。那鱼过几天做给爷爷吃些,他这些日子总说胃口不大好。”
“嗯。”瑞雪见他又添了柴禾,把灶膛塞满了,忙拦着道,“不能再添了。”
赵希厚才不管她,只是抱怨:“这水怎么烧的这么慢,我添了这么多的柴禾,还是不行。”
不大一会儿,灶膛便冒出滚滚浓烟。
瑞雪忙推了赵希厚出去:“烧火哪里是这样的?”说着忙将柴禾撤出灶膛,将柴熄灭。
赵希厚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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