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情绪很不好。过了几天,他老婆说,我跟你说件事吧。当时他心里跳了一下,以为她听说了阿朱的事。她接着说:我们离婚吧,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他的血全部涌上了脸,手伸出去,停在了半空中。她冷冷地说:你有脸打我,你不是不能生育吗,你的精子不是成活率极低吗?你去流你的浪吧!他看着她,想从她的眼中找出一点脆弱和动摇。他突然明白他为什么一直不对阿朱有婚姻的承诺,他还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们在一起有十几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象《飘》里的阿希礼和梅兰妮。正因为他总是活在梦想里,他才更需要一个支点,他要她一辈子都做圆规的固定的那只脚,他不断地离开最终却要回头。
阿朱曾为一个细节反复地伤心。那就是老K在和她做爱时从来不用避孕套,也不射在外面。她想老K真是太不体贴了,只为了自己快乐,而她对避孕药过敏,每次吃都会吐,要反反复复吃几片。老K亲眼见过她吐,却什么也不说。她曾主动买过避孕套,一见到这个东西,他的脸就阴下来了,吓得阿朱以后再也不敢提此事了。只是由着他的性子,只要他快乐。叶铃听完阿朱的叙述,冷笑了一下,说:“你不要再指望老K了。”阿朱摸了摸脖子上的玉,摇了一下头,“叶铃,你知道吗,有时我好烦你,你总是把人想得太坏。你总是把美的东西弄得很丑。我烦死你了。”
“对了,那个混蛋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他怎么找到你的?”
金明故伎重演。叶铃被逼上梁山,到处托人找房子,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和几年前一样。金明对她说:“我说过我要对你负责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样,我一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你不是还没嫁出去吗?你还能嫁出去吗?”叶铃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走出去了,把他一个人扔在了房间里。
隔了几天,他在门口堵住了叶铃。他一把把衣服扯开,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你看看吧。叶铃。你看看这上面的字,你好好看看吧。你还能找到比我更爱你的人吗?”叶铃看见了,在他肥胖的胸脯上触目惊心地刺着四个字:“我爱叶铃”。
自从金明散发传单以后,叶铃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个字,除了金明再次找到她,她因为过于惊讶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现在,她也依然不会说。哪怕是她亲眼看着他一刀一刀地从自己身上割肉,她也不会再说一个字。他是个病人,她却不可能对他有丝毫的怜悯,换句话说,她对他已不可能有丝毫人性的情感了,无论是爱与恨,同情与厌恶。她根本不想去分析他这个人,他的所作所为,他的目的和动机。他的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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