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的浅薄吧,原谅我的幼稚吧。对一个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多一点宽容吧。”
“幼稚?我倒觉得现在的你才是幼稚的。你怎么越活越没记性了?总算轮到我说你了。我觉得你很危险,说真的。他都已经结了两次婚了,他四十多了,你指望什么,指望他再离一次婚,再结一次婚?做你的大头梦吧。他对你真的动了感情吗?八成也不过是玩玩吧。现在两条腿的高级流氓比四条腿的狗还多。你不是总说吗,最没心没肺的就是这帮小有成就沾沾自喜的狗日的知识分子了。你还说过什么,宁愿养一只阿猫阿狗也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感情。这些都是你的原话吧。叶铃同志啊,三思而后行,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浪子回头总是岸。”阿朱越说越激动,脸都红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唉,等等,忘了问了,你们睡了吗?”阿朱直直地看着叶铃,仿佛这是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叶铃扑哧一下笑了,“你紧张什么呀?我都残花败柳了。不过,老实告诉你,很遗憾,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叶铃笑得太早了。我们头脑里的意识形态一再地教育我们:第三者是绝对不可能有好下场的。古往今来的历史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了这一颠扑不灭的真理。阿朱在读报时,看见了一段话,是五七年反右时中央处理丁玲问题的一段指示:“知识分子有各种各样的流氓性。不能有温情主义,不要认为搞得过火了、面宽了等等。今天不痛,将来不知道要怎么痛,将来就痛得不可收拾。”这段话与第三者无关,不过阿朱还是把它读给叶铃听了,她觉得它有些精辟,也适用于叶铃。
知识分子无疑是最软弱、最自私的阶层,他们是最容易跪倒在名利和权力的脚下的,他们需要不懈的灵魂的改造。当然,早在几十年前,伟大的毛主席就有了这样的真知灼见并将此阶级不断地推到审判席上。中产阶级则是最伪善的阶层。中产阶级+知识分子那就真的是不可救药了。那么吴相是谁,他不就是这个阶级的典型代表吗?在改革开放路线的指引下,他迅速地成为了这个时代的新贵,扬眉吐气的知识分子的代言人。
但是我们也不能过多的指责他,他的寻花问柳恰恰是他的可爱之处,说明他还没有完全沦落成一个道德人,他还保持了卢梭笔下自然人的一些率直秉性。是啊,谁能说昆德拉的托马斯不可爱呢?恩格斯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这句话让男人拍手称快,手舞足蹈。女人是不是也该给这句话当头一棒:没有婚姻的爱情同样是不道德的。
爱的目的就是爱。叶铃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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