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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迟扯唇,觉得好生讽刺。
果然啊,你以为的,从来都是你以为。
自以为是,其实你谁都弄不过,你渺小,微不足道。
自大狂妄的,总是少年,少年年少,不知世态炎凉,权和钱才处于不败之地,拥有这两样,你才有骄傲的资本。
他骄傲那些年,竟如此丢人现眼。
恐在外人眼里,或是祁炀自己眼里,他都微不足道如蝼蚁,狂妄自大的傻逼,拴谁啊?他妈的,谁要你啊。
自导自演,深情骄傲,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其实你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你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配角,主角不需要你,你就滚的远远的,不要出现,别试图和主角有什么牵扯。
你不配。
不配。
靠着墙面,慕迟仰着头,闭眼,听周围的喧嚣,吵闹。
麻木的疼痛。
好啊,越来越能承受疼痛了,越来越适应所处的一切了。
一直都是个跳梁小丑。
他苦笑,不知道这一生还有什么期待。
市中心的医院来了大批的病患,救护车火急火燎的,医生快步推着担架往里面送人,嘈杂喧闹。
一间病房里,慕迟坐在床上,祁炀推门进来,手里拿着药酒和纱布,边走边说:“高峰期,人太多了,医生忙不过来,我给你处理。”
慕迟没应声,无所谓,他这点小伤,并不至于和他们一样躺在病床上。
“文哥呢?”慕迟问他。
祁炀低头摆弄酒精和棉签,看不出情绪,“伤着呢,有医生看。”
慕迟不说话了。
祁炀也不找椅子坐,就蹲下来把他的袖子给推上去,看那糊了一个手掌的血,他沉着眸,用清水洗掉他手上的血迹,再用棉签轻轻擦拭伤口,“疼不疼?”
他问。
慕迟低头盯着手上的伤痕,说道:“没感觉了。”
麻木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药酒碰到伤口就开始疼痛了,慕迟微微皱眉,祁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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