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rou手腕在得到解放的一瞬间立马不负所望的泛红了,他一手握着那只惨遭□□的手腕,怒瞪着眼前这个表情由愕然转为鄙夷的男人。
“细皮嫩rou的,你是不是男人啊?!”白行简确实是惊讶于他细嫩的肌肤,随即又忍不住刺激他,“手腕比娘儿还细,比娘们儿还嫩,比娘们儿还白,比娘们儿还……”
“闭嘴!”萧清和听不得他一口一个娘们儿地拿他作比较,“你才是娘们儿!手腕细不细白不白嫩不嫩和爷们儿又什么关系?!是不是爷们儿关你屁事?!”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了,呼哧呼哧喘着气,气鼓鼓地看着白行简,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个窟窿。
“瞧这小身板……想必哪里都细。”白行简完整地上下扫了他一眼,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笑道。
萧清和正欲反驳,白行简忙一手横过他的胸膛,一手将他的嘴捂上,将他那些毫无新意的怒骂尽数堵在嘴里。
他便拳打脚踢地挣扎,奈何竟完全不是对手,白行简看起来温文尔雅,是个满腹经纶之人,实则臂膀有力,胸膛坚硬,叫人半分反抗不得,他不由得怀疑,这人莫不是个习武之人?!
……
萧清和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前一刻还和白行简争吵的面红耳赤的,下一刻,就因为这大哥给他买了数串糖葫芦就立马对人和颜悦色喜笑颜开,十足的小孩子心性,简单,易懂,也易骗。
白行简没怎么费力就将人带到了目的地,对方甚至没问原因就拿着糖葫芦一边吃一边笑,跟着他一步步走入他设好的局。
头脑简单得可怕,让欺骗他的人不得不背负罪恶感。
白行简后来也曾想过,到底是负罪感还是久违的良知,最终也没得到什么决定性的答案,他只记得在萧清和看到那一幕的时候,脸上的愤怒难过和眼里的灰暗让他的心不可名状的揪了一下。
宗政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手将油纸伞撑在孟塘的头顶,不时用另一只手将孟塘护在身侧,闪身避过来往的马车与行人。
许是为了女子的清誉着想,他的手细心地没有接触到孟塘,却将她切切实实地保护着。
孟塘脸上也带着欣喜的笑容,偶尔仰起头来与身旁高大的男人说些什么,脸颊边的梨涡若隐若现,大多时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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