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
她不知今日之话出了自己的嘴,会不会就直接进了皇帝的耳。又秉持多说多错的想法,便将《太初录》上那几句复述了一遍。
薛闲本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要说,一听她这评价便笑了:“哟!姑娘也读过《太初录》?”
“是,”寒蓁谨慎答道,“些许翻过几遍。”
“嗳,陛下常说那书不尽不实,尽是吹捧之语。实则咱们都知道,咱们陛下确实就是那么英明神武!姑娘你说,是不是?”
“公公说得······很是。”寒蓁说得有些艰难。薛闲在御前待久了,一张嘴皮子磨得自然是极佳。但她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姐,听到此处也知薛闲是存的什么心思了,不愿再与他虚以为蛇下去,便假意望了一眼天色,状似疑惑道,“这么晚了,公公还不回陛下身边伺候吗?”
薛闲也知有些话说到了就可,不必翻来覆去反复提,平白遭人嫌,便打了个千,恭敬道:“谢姑娘提醒,奴才这就告辞。”
以薛闲的身份原本对着寒蓁是不必这么殷勤的,给个好脸色都算是抬举。寒蓁思及他这般做派的原因,心头沉甸甸,忙回了礼道:“公公这是做什么呢?民女出身乡野,身份卑微,承蒙公公抬举,是万万也当不起的。”
薛闲仍是笑:“姑娘的福气在后头,何必妄自菲薄呢?”
这下可好,寒蓁心里越发没了底,恍恍惚惚地回了朝晖堂。便见素芳袭予站在院外抻着脖子望她。
“姑娘可回来了,”袭予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外头都传遍了。”
寒蓁皱了眉问:“传了什么?”
“传、传······”袭予涨红了一张脸,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断给素芳使眼色。
“姑娘身上好重的檀香味,莫非是陪着陛下往小佛堂去了?”素芳自己也是个大姑娘,外头传得难听,她却说不出这等话来,只好隐晦地露了口风。
“没有那起子事。”寒蓁一听就明白了,脸上起了淡淡一层红晕,心中却是恼怒非常。
她自认不是懦弱之人,只是被打磨惯了,也知有些事强争是争不出什么来的。真被逼急眼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性。
如此怄气,到了晚间,连厨房听到风声亲自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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