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养得倒是白白胖胖。寒蓁赏了一半钱财给他,又叫人有事便写信给她。陆知州在一旁什么话都不敢说。
说来也奇,寒蓁如今的身份算是水涨船高,按陆知州往日的做派,怎么也得攀上这条门路。未想到见了她也只口称姑娘,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这个女儿的存在。
疑惑归疑惑,寒蓁并不将陆家人放在心上。到了扬州,离临安便不远了。寒蓁坐在父亲的灵柩边,看外头青山染上春花的颜色,山樱桃李开出一片红白。
“父亲,不孝女儿带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