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笔黄金作为答谢。
一个时辰前,香蕊亲自去翰林院找到他,拿出一些珠宝作为封口费,让他立刻告假回荆楚老家,再也不要回京城。
他见香蕊神色如临大敌,猜测和那封情信有关,二话不说便收拾包袱,匆匆离开了翰林院。没想到前脚溜出宫门,却发现顺义门外无故多了许多禁军,他勉强稳住心神,刚张口说明自己是翰林院的书画侍诏,便被盘查的禁军扣下来了。再后来,便被顾湛和徐然押到了坤德宫里。
那儒生知道临摹情信的事情败露,唯恐自己牵连其中,忙诚惶诚恐地为自己开脱,“微臣本欲归乡探亲,并无犯下罪事,不知道为何被抓到此处!”
徐然皱眉道,“不知道?那本官便来细细告诉你——翰林院书画侍诏施楠,荆楚潭州人氏,巳时三刻出宫,守门禁军从你的包袱里查出黄金五十两,珠宝若干。”
翰林侍诏是闲差事,每月除了俸银八两,还有俸米、恩俸和差旅公费,全都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两银子。
元庆帝也发觉了不对之处,“你这一笔财物从何而来?莫不是从宫中偷盗来的!”
那儒生忙瑟瑟道,“臣为宫中贵人办了件差事,这些财物都是贵人打赏微臣的……”
顾湛冷笑一声,“哦?你替哪位贵人,办了什么差事?”
三公主心中惊惶不定,听闻此言,一抬手的功夫,竟是打翻了桌上的茶盏,将盏中清茶撒了半桌。
顾湛微抬凤眸,面无表情地扫过去一眼。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令人无处遁形,三公主忙低头躲了他的逼视,佯装镇定,语含威逼道,“你如实道来,父皇母后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那儒生如芒刺在背,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顾湛见状,心火猛蹿三丈高。他见过太多恶贯满盈之徒,若是平时,把人抓入昭狱,一顿酷刑审讯下来,定会把真相吐的一清二楚。
他权势滔天,又手腕狠辣,就算那些老朽的御史非议他有屈打成招之嫌,也全然不放在心上。可今时不同往日,只有让这儒生在元庆帝面前亲口说出真相,才能还陆茗庭清白。
“你无话可说,本将军便替你说。”
顾湛强压下满腔火气,拔剑出鞘,从那儒生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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