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梦到家人在机场出口和他招手,正准备开口叫人,脑袋突然间撞到什么东西?随之一整疼痛感袭来,窒息感,失重感接踵而至。还没等他睁开眼,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再也没有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牧野好像看见个身形消瘦,衣着破旧,约莫五六岁大的孩子,正吃力的从井边挪动水桶。
“田雨,磨蹭什么呢?让你提个水都要拖拖拉拉,快点,不吃饭了啊?一群的讨债鬼。”老嬷嬷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灶房传了出来,带着三分刻薄,七分尖酸,十分的不耐烦。
小孩闻言,抿了抿嘴,未发一语,继续挪动那沉重的水桶...
即便家人冷眼对待,小孩也终会长大,只是岁月即便增长了他的年龄,拔高了他的身型,却依旧无法改变他的生活处境。
说来也奇怪,这田家人基本肤色偏黑,即便长相周正,也绝称不上是出众之姿。可偏偏就这小孩,肤白貌美,十足的美人坯子,与他们毫无相似之处。
那张巴掌大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两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眉毛又黑又密,分毫不差的卧在骨峰上;鼻尖小小圆圆的,煞是可爱;高挺的山根不知能羡煞多少需要打玻尿酸的美女们。
只可惜一张小脸总是带着病态的苍白,小嘴总是抿的紧紧,没有一丝血色,叫人看着心疼不已。
所谓木秀于林,便是如此,这出众的长相,可让家里另一个小哥儿嫉妒又羡慕。于是仗着爹娘宠爱,每日里冷嘲暗讽,刁难百出。让小孩本就艰辛的日子,越发的雪上加霜。
这一年,小孩长到了十八岁,如花似玉的年纪。按理说,古代成家立业都特别早,十八那可真是大龄青年,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小孩却还没有说亲,讲来原因也简单的很:家里都指望他多干几年活儿。成亲了,家务谁做?田里谁打理?
偏偏这一年,十六岁的弟弟田成读书赶考,需要准备一大笔银子打点关系,做路费盘缠。老田家人便把主意打到了田雨身上,准备把他抬到邻村,给牛地主家的老太爷冲洗,做那第七房小侍。
牧野还在纳闷,这古代人民思想倒是开放,哪怕是现在同性恋婚姻合法,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几个国家而已,这里不仅可以成亲,还可以做小?
他这里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那头田雨已经不堪欺辱撞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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