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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扫把星尽给我出幺蛾子。悦儿,去叫童郎中来,他死了不要紧,我那五十里银子可不能这么飞了。”一个身着暗红色褂子,肤色偏黑,杏眼细长的中年女子不悦的说道。薄薄的嘴角向上轻挑,一个就是个不好相于的。
郎中依言是叫了来,只不过田家人不愿多付药钱,无奈之下,郎中只好给田雨简单包扎处理了一翻,摇摇头走了:“作孽啊…”
之后,田雨被扔到柴房关了起来,当天夜里便高烧不止,早上被人发现时,身子都凉了。
这一下,田家人,慌了。
尽管老田家私下里对田雨打骂不断,龌龊事儿没少做。但,农家人都是怕闹出人命的。
特别是两年前,始祖的孙子宇文赋登基。新皇是个实干派,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就把那旧的律法烧了个飞灰烟灭。
新出台的法令厚厚一本能砸破人脑袋。为此,衙门特意派人下来通知,请了识字的老秀才,在祠堂前的空地上,分门别类讲了好几天。
那些文绉绉的话,农家人记不住。但却都知道了,以前爹妈打杀儿女没人管,现如今死了人,那搞不好是要偿命的。
虽然他们能推说是田雨拒婚,撞墙自尽。衙门拿他们无法,却也少不了要被邻里邻居戳脊梁骨的。
更别提,他们答应了牛地主家,这个月底就要把人送过去,银子都收了。牛地主家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当时签卖身契时已经说的很清楚,如若单方面反悔,田家不仅要偿还全部银两,还需的另付十俩作为补偿。
这…让老田家人,把到手的银子送出去?那简直和要他们的命没区别了。
当天在的田成回家,听说了这事儿后,便出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