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茶食可还合口?我分管起居杂事,何处招待不周你直说就是。还有住处,我早已预备下了,待会儿您移步去看看合不合适?庭中花草若碍眼,也可着人替换......”
卢往一众人在后面听着,脸色都白了。
封弦并不在意这些琐事,但一眼瞥见卢往,又转了个心思。
他素来也不大会与生人留颜面,话也不甚委婉:“肖长老着实辛苦了。物件倒是没什么,只是门派大计,是弟子要紧,还是要多留神在意。”
肖奉面色一沉,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卢往。
卢往可算明白过来招惹到了什么人,此刻当真只顾着害怕了。
肖奉要保全门派颜面,只低声怒斥:“孽徒还不退下!到我书房面壁思过,回头再与你算账!”
卢往是一个字的辩驳也不敢,行了个礼,飞快地抬腿离开了。
肖奉又转过来赔笑:“门下弟子年岁尚小,若是冲撞了散人,还望您多多海涵,不要与他们计较。”
封弦端起茶盏笑笑,场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肖奉依旧殷切:“先前封散人点拨了两句,门下便造出山月剑这样不世出的至宝,此次若有机会,也望封散人能移步山门,多多赐教。”
封弦实在记不起这是猴年马月的机缘了,只好思索着该如何回话。
肖奉瞧他不肯接话,只认为是卢往误事,一心只想找补,忙招手让陶颂过来,推他到封弦跟前:“封散人没见过,扶风山近年来的后生倒有些格外出挑的,山月剑已认主了,就是掌门的弟子陶颂。”
又对陶颂温和道:“快见过封弦封散人。封散人最是热心,刚好请他教授些山月剑的用法。”
陶颂颇有些不自在,瞥见喻识一脸看戏的笑意,更加尬尴了几分,碍于师叔在前,只好照规矩地执了个礼:“晚辈给封散人见礼。”
封弦抬眼笑了笑:“我同这位陶颂小友,先前见过的。”
肖奉有些惊喜:“竟有这等巧事?”又佯作三分责怪,教育陶颂:“怎么不早说?可有虚心请前辈指点一二?封散人是当世大拿,切不可托大自满,言语造次,要谨记谦恭二字。”
陶颂想起那夜的事,愈发地站不下去,却不得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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