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声如蚊蚋地顺着师叔说话:“前辈指点了许多,陶颂受益匪浅。”
封弦连忙摆手:“不敢当,我可不懂什么剑法,都是我这位好友出手作范。这是流景阁的石长老,排第六。”
喻识挂着五分笑意瞧着陶颂,陶颂不经意间与他对上眼,自后脊梁直蔓上火辣辣的灼热。
他自小就出挑得很,还从没吃过日前那种亏,哪好意思再回想,又羞又恼,耳后更是出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
肖奉这才察觉旁边还歪歪斜斜坐了一人,十分眼生。他听得流景阁这个门户名字时,已收了几分讨好,再闻得名姓,眼里只挂着客套的礼貌,奇怪道:“在下所知,流景阁只有两位长老,再算上顾少阁主,这何时有了排行第六的长老?”
喻识心内飞快算了一遭儿,他不肯降了生前的辈份,故而大言不惭:“肖长老有所不知,在下原是顾少阁主师祖那个辈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