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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喝一杯。”谢暮白把酒壶拿在手中不肯她碰。
“不嘛。”白栀觉得身上有些热了,脑袋一阵阵发晕,酒壶的香味却一直缠绕着她,困倦的时候说起话来都带了哭腔,软软糯糯的。
“……”谢暮白又倒了一杯酒。
这次是梨子味的。
白栀抬头,谢暮白以为她还要喝,连忙将酒壶放到身后,白栀却一个一个座位挪过来,坐在他旁边,歪头不解,掰手指数数,“怎么有两个谢暮白。”
这丫头胆子大了,居然敢称呼他名字。谢暮白恶向胆边生,敲了下她额头,白栀立即倒头碰瓷,脑袋搭在他肩膀,砸吧嘴回味郸筒酒。
“累了就自己回房睡。”
“白栀?”
谢暮白沉声道:“再不起来我就罚你明天不许吃饭。”
一室静默无声,小丫头看来是真的睡着了,谢暮白几乎下一刻就想要抽开凳子将白栀甩在地面,看看她是否睡得着。
终究只叹气,这时挪动身体小姑娘容易醒,只能认命的向白栀靠了靠,让她睡得舒服点。
窗外白雪飞舞,北风呼啸,谢暮白挑出一颗蜜饯,指尖轻弹,支撑窗户的木条掉落,室内逐渐暖和。
火炉的光依稀可见,不知觉拥紧身边的人,他忽而笑出来,美酒饮尽,美景远去,美人非厮。
心念忽起,他凑近她的耳轻喃: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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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郸筒酒,清冽彻底,饮之如梨汁蔗浆,不知其为酒也。但从四万里而来,鲜有不昧变者。余七饮郸筒,惟杨笠湖刺史木街上所带为佳。(《随园食单》袁枚)
其实我是枚吃货~( ̄▽ ̄~)~
为了区分谢暮白,直接用了单人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