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又瞧了眼这呆头鹅一样的少年,随意道,“我冒昧问一句,你睡眠还好吧?”
这算什么问题?肖矜愣了愣,莫非少年是担心自己睡相不好打扰到他?
“我,我不打呼……”他结结巴巴地说,“睡相也很很正常,不起夜,一觉到天亮。”
祁曜点点头,虽然肖矜的理解出了些偏差,也算阴差阳错回答了她的问题。
“今晚不会太平了。”她含糊其辞地说着,“肖矜,你最好自己注意点。”一面说着,她摸索着检查了一遍房间各处,还在门栓和窗栓上各绑了枚铃铛。
肖矜不知她这么做的缘由,盯着那铃铛瞧了一会儿,没瞧出所以然来,便自讨没趣去洗澡了。
祁曜靠坐在床上,待听见浴室门被关上,她从怀中取出一只机甲微缩装置,细而冰冷的铁链自指上缠了两圈,又被她慢悠悠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