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落榜,经历了一场应试后,觉得自己并不适合这种考场。本来是想拿这三百两银子打通关系,争取谋个差使干干,如今横生枝节,银子打了水漂,计划亦泡了汤。
夜里她睡不着,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早年自己去荆楚夏口求学时与她同住书塾的有两个姓朱的同窗,这两个人家大业大,都是当时上学时数得上的有钱人。
如果自己去她们现住的洛州拜访,说不定能借到些钱。
她把这个想法说给阿丧听,阿丧惊得嘴巴像吞着一只鸡蛋,连连劝阻道:“使不得,姑娘去岂不是自取其辱。”
原来尽欢读书时看不惯那二人日日沉迷声色犬马还影响她学习,常常对她们冷眼相待,甚为瞧不起她们。
这算是把后路断了,自己发过誓绝不与她们再行往来,现下该怎样开口呢!
她放下自己的骄傲,叹息道:“受辱是一时的事,只要能借到钱,挺过去就好。况且她们我虽瞧不起,也并非什么大jian大恶之辈。”
阿丧何尝不懂她的无奈,道:“姑娘不用亲去,阿丧替你走一遭罢。”
尽欢道:“不妥。我向人家伸手借钱,不亲自去怎有诚意?她们即便厌恶我,可你去借到的可能性更小。”
二人连夜收拾了行李,整理了碎银子,一共是三十二两六钱,就朝洛州出发。
洛州距京城不远,二朱正住在洛州的富人区,门对门的那种关系。尽欢请门房通报后守在外头等。
小朱在大朱家中相谈欢恰,而所谈无非奢靡的主妇生活与家里的生意经,听闻顾尽欢求见,脸色齐刷刷沉了下去。小朱满面嫌弃地问:“她来做什么?”
大朱道:“这蠢东西不知道现在混到什么地步了,她那只知道读书的能耐恐怕饭都吃不起。”
门房回报说来人的确破衣烂衫的不上台面,小朱旋即大笑,拿出她讨好丈夫的那套唇舌,夸赞大朱未卜先知的本事和往常一般强。
大朱道:“不用说,定是来借钱的。”
小朱冷笑,说她倒有脸。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商酌了道:“这大热天的大太阳,她乐意晒便让她晒,告诉她我正忙,让她候着。”
尽欢和阿丧在门口晒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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