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道回京时,她一路轻车小马明显在散心,沈扈跟她讲话亦爱搭不理。
自从在幽州处理了谢无极,她便时刻警醒自己不能对任何人放松警惕,这是对他存了一份防心了。
但她并不是心情不好:江心画由御史丞到幽州补缺通判,看来圣上伊始就有把她弄远点的打算;而自己虽受兼虚衔,却实实在在度过了这次圣上的整顿大关。
她一路哼着昆曲儿的调调,高兴得很。
途经洛州城时,天色已昏,马车找了家客栈吃饭投宿。
尽欢此刻又埋怨阿丧不多带点行李,原来是现在心情大好嫌住得不舒坦了。
阿丧有苦说不出,真心服了这个凡事看心情的小姑奶奶。
尽欢也没认真埋怨,她不愿多在意这些住得好不好的,快黑天的时候跑出到街上玩儿去了。
沈扈随了她一同去。
说来也巧,这天洛州城东恰有一对儿人家办喜事,吹吹打打鸣锣开道,新娘子已经上了轿抬到半路,新郎倌骑着租来的高头大马接受乡亲们的道贺。
顾尽欢站在远处,不想挤进人堆凑热闹,望了两眼笑笑就要离开。
沈扈体察她心意,静悄悄陪在左右。
正在这还未走远之时,那热闹里炸开锅,一阵sao动。
只听得有喊让新娘掀盖头笑的,有喊扒衣服瞧瞧的,更有甚者用一些恶劣字眼明示新娘、伴娘的二老跟他做亲戚的。
一旦有人起了头,就有一群不知好赖的跟着一块儿下流,喊到最后直接上手!
“新娘子不要害臊!来揭了盖头看看嘛!”
“谁亲到新娘这一年都走好运啊!”
“不怕遭雷劈么哈哈哈哈?”
“谁知道哪个亲的呢!”
新郎起先以为开玩笑不必介怀,后来干脆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仪仗队的有良知者却拦不住涌来的男男女女,新娘子、伴娘失声尖叫。
尽欢从没见过这等恶俗失控的行为,撸了袖子就要冲上去,沈扈提早拉住她,转身叫扎鲁上去狠狠摔了闹事的头儿一马趴,又叫和折去当地县衙报官。
说来这扎鲁也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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