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力大如牛又灵活如鼠,是摔跤一把好手,打架特等翘楚,三下两下将闹事的人隔开老远,可总双拳难敌四手,人群仍旧不知安分。
直到县衙来了人,一众人等才安静下来,只听到新娘子躲在轿子里嘤嘤的哭泣声。
县官是个两撇小胡子的矮个瘦子,名叫陈枚,一来便扯着嗓子抡开官腔:“太平盛世,大美洛州,本官倒要瞧瞧能出什么大事!”
衙役也扯着嗓子:“让开,让开!”
顾尽欢、沈扈缄口,背着手站在一边观望这个陈枚如何作为。
陈枚问新郎倌发生了什么事,新郎倌嗫嚅一会儿,道:“乡亲们小打小闹,惊扰了县太爷。”
陈枚噼里啪啦迸出一大串问题来:“小打小闹?我怎么听说是大打出手啊?还有,这小娘子哭什么呢?”
敲敲轿子,朝里面问新娘子怎么样了。
新娘子哪里顾得他,哭得妆花了一脸,死都不肯开口说话。
县官没法断这事,这这这地结巴不停。
新娘子哭哭啼啼,人群吵吵闹闹,嘈杂中从旁边挤进一个人来,朗声说道:
“小娘子哭的是这大昭朝!”
此话一出,新娘子哭声戛然而止,不敢出气,以免惹祸上身。
县官呵斥大胆,那人走了出来,连正眼都不瞧那些刁民。
尽欢觉着身影脸廓熟悉,倏然想及好友丁文聘就在洛州,心情忽地明朗起来。
这丁文聘是个出名的女辣爷,却不愿意做官,喜欢走江湖。
“人家大喜的日子,一群狗不理的东西在这里腆着脸侮辱新娘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裤子里硬了要打上几板子才能服软!真是有伤风化!”
她把一群人说得脸青一阵红一阵,冲轿子里喊:“姑娘,你且宽心,大不了不嫁了,这种男人不嫁也罢!”
新郎倌懦弱什么都说不出来。
身边喜娘、仪仗不满了,纷纷指责她,新郎倌见势胆子大了也指责起来。
尽欢冷哼一声,上前劈头就骂:“这里头是你媳妇么?她被一群臭男人对着脸皮说sao话你没听见么?你刚刚跟县太爷说的那句小打小闹是什么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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