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走了。那配合的船老大脸上笑得雏菊一般满脸的褶子。
杜家长房里头,大房婆媳正在听埋在探春身边的耳报神说杜远媳妇气得什么似的,在房里骂完那供货商不讲信用又骂侍都怀疑是不是她们私底下的生意被人盯上了,不然怎么回回被人抢先,那传说中多厉害的杜远媳妇尚且自信自己瞒得紧,断不会让人知道。
那耳报神说一回,婆媳两个笑一回,那杜运媳妇尚且可以说花枝乱颤,那耳报神和大太太直笑得肥rou乱颤罢了。三人正笑得满脸得意,外头有心腹丫鬟急急的来说:“太太、奶奶,不好了。”
大太太尚且骂了一回丫鬟越来越没规矩,甚么事值得这样慌张起来。那丫鬟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将真相告知大太太时,先时兴高采烈的三人也吓得魂不守舍了。
原来她们从探春手上抢来那船瓷器,只有前面几箱是上好的,下剩皆是碎瓷片。因景德镇几个有名的大窑出产的瓷器为了维护信誉,残次品都是敲碎了的,并不流入市场。婆媳两人从来没有真正做过生意,不过是靠着探春房里的耳报神,探春做什么,她们就跟着做什么,赚了几次钱,就自以为是起来,哪知这次吃了这样大的亏。
再拿出交易凭证看时,并不是前几次那一家信誉好的店家,这次来的,本就是一拨jian商,金陵城中,并无这家商号,那家骗子早已跑得远了。便是报官都无处报去。
婆媳两个的嫁妆,除了家中的家具,几乎全都砸在了这一笔交易里头。连两人原本陪嫁的商铺田庄,二人也觉得这次必是大赚一笔,而抵押了好几个出去,才筹足了买这一船瓷器的本钱。
如此一来,长房婆媳被坑得大病一场,外头催着还钱的债主又找上门来,两人少不得一边求人饶几天,一边放印子钱更加大胆。用放印子钱得的利去赎回自己的田庄铺头。
再过了数月,大老爷、大太太,探春公婆也出了孝期,探春才将自己房里耳报神尽皆打发了,拿着大太太婆媳放印子的凭证走到伯母房里。至此大太太婆媳两个才知晓探春早就发现了她们的勾当,之所以留着房里那些大房的人,不过是做引她们上钩的诱饵罢了。可惜婆媳两个悔之已是不及。
探春和长房婆媳摊了牌,直言你们这是犯了重利盘剥之罪,若是自己告到衙门,尚且可以落个揭发有功,将来不至于被长房带累。至于探春以前放银子钱,不过是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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