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属狗,我阿娘说我是狗年生的。”苍迟不松开口。
“你个毛蛋蛋子!快松开。”伏双头皮发麻,口里不断出粗。龙涎不停倒在头顶,他今日要洗一百遍的头。
“说,我几岁!”
“五百五十!”
“再给你一次机会。”
“五百五十,就是老头子一个。”
虞蛮蛮和小鹤子蹲在角落里看戏,小鹤子未出幼,衣服穿得多,蹲在地上成一团。
乔红熹心疼自己的家,一下子又变成破零二落的样儿。突然想到修墙的工具有几个落在龙王庙里,眼不见为净,她披多一件衣服,出理全身。离开家前,她摘下头上的珊瑚,眼角里看到苍迟带着伏双往井边翻连环筋斗,离开家没几步,便听到重物掉井里的声音。
苍迟把伏双扔进井里了,想试图淹死他,一点开手都不做。
乔红熹垂头避开团团四面吹来的寒风,快一步,慢一步,路过花台奶奶的粉楼,驻足听一曲水磨腔曲子。
粉楼的门是月光门,花台奶奶穿着水红裙袄,坐在门前弹唱。乔红熹偷腔跟唱,唱出来有些难听,与花奶奶唱出来的调儿迥然不同,唱了几句很自觉闭喉,不去坏一首好听的曲子。听到酣边,忽看见粉楼内的一扇窗,有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她这处看。
目光胶在自己脸上,乔红熹方寸大乱,害怕得扎眉扎眼,紧了紧腰上的裙子从速离开。不消害怕过头,一头撞进迎面而来的卫赐。
硬额头碰硬胸口,乔红熹输了,往后偏倒,卫赐丢了手上的东西扶住乔红熹,柔声道:“乔乔要小心,天冷了,容易有鬼捏青。”
冬日里稍微磕到肌肤,不管疼不疼,血就似在那处顿凝了,变得又青又肿,冬日的衣服穿得多,大多沐浴的时候才会发现,但又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碰的,记不起来的东西归为鬼神所致,故而这青肿又叫鬼捏青。
两人嘴里都呼哧呼哧着白气,乔红熹心下未定,眼管后看,看那人还在否,人不在,她定下心,往后走一步,问:“你、你怎么在这儿?是冬日水果不好卖吗?”
“好卖的,就是今日倦累,歇息一日。” 他远远看见乔红熹在粉楼前听人唱曲儿,放心不下,收拾了浮铺偷跟在她身边,没一会便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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