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真心待我,蒯先生亦是,我怎么好回绝他——”
他竟然很清楚蒯彻的意思。
殷嫱惊得腿一软,踉跄着跌向几案,韩信下意识踢开了几案,他伸臂搂她,殷嫱来势极快,竟把他也带倒了。韩信的手箍在殷嫱的腰上,她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韩信身上,鼻尖正贴在他唇上。
殷嫱鼻尖微痒,须臾之间,从鼻尖到双颊立时只觉guntang得犹如火烧,面颊红得娇艳欲滴,她哪里和年轻男子这样亲近过她先羞恼,想呵斥几句,望着韩信对着她笑,心陡然颤了一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自然,他是为了接住她,垫在了她身下,没让她摔着。她有什么理由责怪他呢要怪就怪她自己没站稳。
殷嫱别过了脸,鼻尖轻轻蹭过韩信的唇瓣,终于摆脱了面颊相对的窘境,但她脸烧的更厉害了些。
软玉温香,近在咫尺。殷嫱伏在他胸口上,甚至心口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吐息。上一次这样亲密还是在赵国,她的丝发披散,枕在他膝头,身上的容臭发出如兰似麝的香气,目如秋水,盈盈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