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肌rou,嫌弃道,硌得我手疼。rdquo;
骆邵虞大言不惭道:硬怎么了,硬有硬的好处。rdquo;
甘夏撇撇嘴:我可不知道硬邦邦有什么好处。rdquo;
骆邵虞笑着抬眉,对上女人清澈的眼睛,意有所指:团团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rdquo;
甘夏懵懂地眨眼睛,看着男人逐渐扩大的笑容瞪大了眼睛。
这个臭流氓!
顶着脸颊上红通通的巴掌印,骆邵虞给甘夏弄来饭食,一勺一勺喂到她嘴里。
甘夏看着他苦逼兮兮的那样子,心情舒畅,吃得极香,甚至颐指气使:烫了!给我吹吹!rdquo;
不吃这个,夹下去!要旁边那个mdash;mdash;不对,是另一边!嗯mdash;mdash;烫,吹!rdquo;
骆邵虞乖乖巧巧,将这小祖宗伺候地舒坦,换来一个奖励的亲亲。
落在了额头上。
这是一个油腻的亲亲,留下了一脑门子油。
皇帝陛下尊贵的形象被破坏了个一干二净,却浑不在意,有来有往地在女人额头上印了一枚轻吻,转身收拾碗筷。
甘夏缩回被窝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你快去吃饭吧,我睡个回笼觉。rdquo;
这个不要脸的cao作惊呆了骆邵虞,以至于他脱口而出:你就这么睡了,不喂朕?rdquo;
夫君你今年几岁?rdquo;甘夏语重心长,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要学会自己用膳。rdquo;
骆邵虞道:那你呢?rdquo;
甘夏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声音里裹着困倦:你刚才喂的可是我和你儿子两个人,我俩平均一下,也就那么七八岁吧。rdquo;
言下之意,她还是个宝宝。
喂饭天经地义。
这臭不要脸的劲儿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最近甘夏睡眠时间rou眼可见得飞速增长,恨不得向猪看齐,过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
骆邵虞怕她睡出毛病来,将人好说歹说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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