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用了午膳,便拽着她出去溜达。
干什么都行,就是得离床远一点。
现在床榻就像是甘夏的新欢小情人儿,一见着就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撕都撕不开。
甘夏挂在骆邵虞身上,由着他带着自己往前走:咱们要去哪啊,回去困觉好不好。rdquo;
骆邵虞负重前行,一手揽着甘夏的腰,怕她把自己作摔了:生命在于运动,这可是你教朕的,如今连床都不下了。rdquo;
甘夏狡辩道:在床上就不能运动了么?我就喜欢在床上运动。rdquo;
恐怕现在不行,得再过几个月。rdquo;骆邵虞笑了一声,辛苦团团忍一忍了。rdquo;
甘夏瞪大眼睛掐他一把:混蛋你歪曲我的意思,你才要忍一忍!rdquo;
骆邵虞道:朕确实忍得很辛苦。rdquo;
这个不要脸皮的!
甘夏说不过他,哼rdquo;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这人真是越来越坏了,她还记得之前这人被自己说地毫无还手之力、一败涂地的时候,现在hellip;hellip;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她心里感慨着,却不曾注意到脚下的动静,一时间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向前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