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玉盅,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丞相那儿怎么没上这道菜?”
梁庸平还没说话,沉砚先慢条斯理地开口了:“这道菜是臣去问了胡太医后,特意吩咐御膳房给陛下做的。”
他咬重了“特意”两个字:“臣没崴伤脚,不必补。”
谢容:“……”
朕信你个鬼!你这坏丞相黑心眼得很!
从回寝宫到现在,沉砚就没离开过他的视线,哪儿来的问胡太医!
遥远的太医院里,丝毫不知自己背了口黑锅的胡太医,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谢容苦大仇深地盯着沉砚,严重怀疑沉砚在借机骂他是猪。
“丞相,以形补形是个谬论……”
沉砚“嗯”了一声,不置可否,淡声道:“可陛下腰太瘦了,臣只那么松松一揽就圈住了。该好好补补的。”
感受到梁庸平稍纵即逝的诧异眼神,谢容差点没跳起来扑过去捂住沉砚的嘴。
好在微微一动,脚踝上钻心的疼就制止了他这个想法。
他咬了咬牙,勉强稳住声音,没好气道:“照丞相这个说法,怎么不给朕上一道炖猪腰?”
沉砚仿佛没听懂他的反讽,居然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陛下说的对,不过猪腰略腥,恐陛下难以入口。若陛下不介意,臣府上倒有一坛子未开封的鹿鞭酒……”
谢容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了片刻,想摔筷子。
他深吸一口气,挥手屏退了数着耳朵试图听秘闻的梁庸平,待门关上后,心平气和地和沉砚辩解:“有劳丞相关心,朕的腰好着呢。”
沉砚又嗯了声,面容平静地点头,没说信还是不信。
嗯个鬼呀!
谢容抿了抿唇,终于放弃和沉砚交流,将玉盅盖上,悄悄推远了,默不作声地开始吃饭。
食不言为礼。
见小暴君开始吃饭,沉砚便也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膳食。
只是不一会儿,他看着谢容小鸟似的饭量,又不由地皱了皱眉。
平静下藏着惊天骇浪的午膳时间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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