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藏之刀刀毙命的是要灭刘尧口的人,后来那波人见程藏之血泪满面,便急匆匆撤退了,显然是有所顾忌。
由此,颜岁愿可以确定后来这波人八成是刘研救子来的。
仅凭刘尧一面之词远远不够揭开国子监见不得人的勾当,颜岁愿经历了这两批人马,他觉得国子监与那些人坐不住了,而且他们内部自己先断裂了。
一众人名利地位与一个尚书之子,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秦承的身份,你知道吗?”尽管一夜不眠,程藏之还是精神奕奕。
颜岁愿一只狼毫笔写写画画,已然把书学纵火背后的脉络梳理清楚,唯有书学那场火烧的莫名其妙——一场火烧出了刘尧,烧出国子监肮脏勾当,更是烧出一大批尸位素餐的蛀虫,唯独没烧出秦承。
“刘尧连火折子都识不得,不可能纵火。他认罪应当是为了秦承,或者,是秦承借助他的手揭开国子监的遮羞布。”颜岁愿目下的熟宣上围绕着那个他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已死的秦承,衍生出诸多条牵扯。
程藏之觉得自己目上的绷带太膈应,让他觉得自己的头无端重了不少。他支着太阳xue,道:“所以,你查出秦承的角色了吗?”
颜岁愿瞥了眼头都裹大了圈,却仍还以为自己支枕动作潇洒倜傥的程藏之,本想摇头,却发觉程藏之看不见,便道:“时间紧迫,秦承这些人没有根系,很难寻到突破口。”
小人物的好处是掀不起大风大浪,弊端是难寻蛛丝马迹。
程藏之不语,外面却是一阵喧哗吵闹,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里凭空跑出了一条皮毛顺滑柔亮的黑犬。
颜岁愿拧着眉头看着四肢健硕的黑犬围着程藏之上下蹿跳,然后不停的摇尾巴转圈,最后两只后蹄坐在地上叼着封书信谄媚至极的看着程藏之。
“大人,这....这我等实在跑不过这犬...”一众追狗而来的官员羞愧难当的低着头道。
堂堂刑部官署让一只狗蹿了进来,实在丢人现世。
“你们下去吧。”颜岁愿摆摆手,无奈的看着就坐的一人一犬,“这是程大人的爱犬?”他还未曾听说过程藏之养了只犬。
程藏之伸出一只手,黑犬便机灵的自己把信封叼到主人手掌心。程藏之却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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