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敢的,你若是喜欢,便写两句诗词来骂朕也可。”
贺兰松黯然,隔了半晌方讷讷道:“臣,不写词了。”
卫明晅没听清,他伸手按在贺兰松后颈上,轻轻地揉捏着,“瑾言,朕瞒了你,生气么?”
贺兰松伏在卫明晅膝上,他浑身酸软,心乱如麻,压根猜不透卫明晅的心思,他虽成心欺瞒,但他为人臣子,绝不敢有怨怼之意,因此便道:“陛下运筹帷幄,臣佩服。”
卫明晅笑着拍贺兰松的头,“假话。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钱统领是朕派去的人,否则谁敢对着卫政和杀人。”
贺兰松这才惊了,他蹙眉沉思,半晌不语,雨声渐重,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卫明晅察觉到怀中人的惊惧,心中黯然,他探身扯过被子,轻轻盖在贺兰松身后,“别怕,朕绝不会算计你。”
贺兰松却仍觉得冰寒彻骨,他喃喃说道:“此事本因尚书令孙子而起,且刘大人总领禁军,负责京中护卫,出了如此纰漏,他自然难辞其咎。但,哦,是了。”他恍然大悟,“但皇上仍怕刘大人装聋作哑,便借此惩戒了卫兄,且送到宗人府去,让天下人都知道,兹事体大,连要封赏的侯爵大人都不能幸免,是么?”
面对贺兰松的质问,卫明晅仍旧没有否认,“不止如此,你,也是朕的一步棋子。”
贺兰松猛然抬首,急道:“你适才还说不会算计我?”他话一出口,便知失言,脸上羞的通红。
“呵呵。”卫明晅伸手在贺兰松额上轻弹,“还说不委屈。”
贺兰松垂首,闷闷的开口,“臣是不敢。”
“臣不敢,瑾言却敢,是么?”
贺兰松无言以对,手上捏着卫明晅的衣襟,久久不言。
卫明晅不再逗他,续道:“别小瞧了自己,你不光是朕的御前侍卫,更是贺兰大人的长子,你犯了错,贺兰大人便往宫里去请罪,你说,尚书令大人还坐得住么?”他冷冷笑着,反手握住贺兰松的手掌,“适才好一番争执,刘大人已然乞请归老了。”
贺兰松心中一紧,口中说出的话便带了刻薄之意,“刘大人的宝贝孙儿尚在狱中,他是三朝老臣,不似我这般愚钝,自然能猜度圣意。”
烛火明灭,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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