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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立刻咧了嘴笑,眉间还带着些不可置信,惊道:“说的真好。”
贺兰松眼神略暗了暗,道:“若是有朝一日,陛下厌了烦了,只管告诉我。”
卫明晅气道:“你说什么?”
贺兰松摸了摸自己的额角,叹道:“臣头疼。”
卫明晅马上没了脾气,对着贺兰松的额头吹了吹,哄着道:“朕错了,以后不打你了。”
贺兰松反而被哄得不好意思,为难着道:“明晅,早就不疼了。”
“害臊了?”卫明晅趁机取笑贺兰松,“刚才是谁在雪地里哭着求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觉得害臊?”
贺兰松气道:“还不是陛下难哄?非要我搭着梯子来接您。”
这次轮到卫明晅红脸了,他恼怒的转过头去,又不由得撇回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朕再也不松手了。”
贺兰松道:“那怎么成,陛下,天地广阔,臣想去看看那风月烟花。”
卫明晅发狠,“呵,妄想,便是困,朕也要把你困死在身边。”
贺兰松无奈道:“也罢,方寸之间,红墙金瓦,也好,正是绝好的葬身之地。”
“你啊你。”卫明晅叹道:“最会拱朕的火。真想揍你一顿。”
贺兰松道:“陛下才说了再也不打我。如果打了臣,我还怎么伺候陛下?”
卫明晅再次愕然,“你喝酒了?”他俯身去吻贺兰松的唇,虽没嗅到酒味,却感受到了灼热,“你发热了?”
果然,贺兰松的情话,总在不清醒的时候才能出口。
贺兰松一病,卫明晅连看折子的兴致都没了,反正是年关,也没有要紧的大事,索性都堆在书案上,他就抱着贺兰忘郢整日在床前伺候,美其名曰侍疾。
贺兰松只好由着这爷俩折腾,卫明晅不在的时候,贺兰忘郢就赖在床榻上,躺在父亲怀中撒娇,时不时地还要来抢一碗甜羹。
将养了两三日,贺兰松便已大好,卫明晅不许他出宫,两人为此争执了两句,吓得贺兰忘郢哇哇大哭,贺兰松忙把儿子抱到怀中,气道:“闭嘴!没看见孩子哭么,就不能少说两句。”
卫明晅头一遭被骂的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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