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都没说出一句反驳之语。
贺兰松趁机把案几上的药碗摔了,道:“他饿了,快去蒸碗rou羹来。”
卫明晅瞠目结舌,指着贺兰松道:“瑾言,你可真是恃宠而骄,连药碗都敢打翻了,我看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贺兰忘郢见卫明晅高声言语,立时又哭的更大声,抱着父亲回指卫明晅,喊道:“打,唔,打。”
卫明晅登时半分气也没了,笑道:“好,好,郢哥别哭了,我去给你拿吃的,给你爹爹煮药好不好?”
“呜呜。”贺兰忘郢委屈的眼泪成串的落,趴在父亲怀里放声大哭。
这一来,连贺兰松也没了主意,一直等吃过了rou,贺兰忘郢才哭累了,靠在父亲臂上睡着了。
卫明晅叹道:“这个小祖宗,可真是要命。”
贺兰松哂笑道:“那你还敢把他留在宫里。”
卫明晅扶着贺兰松肩膀,在贺兰忘郢脸上亲了亲,“还要吵么?”
“不吵了。明晅,我们都留在宫中,实在不成体统。”
“朕不管体统。”卫明晅难得任性,“我就是太顾着体统和规矩,才会委屈你至此。你若执意要回府上,朕也不拦着你,我就日日去拿着奏章烦你。”
贺兰松想了想,道:“也可。”
“当真?”
“君子一言。”
卫明晅凑上前道:“瑾言,开印之前,你就住在乾安宫吧,太医请脉也便利些,别叫我心里难受了。”
贺兰松看着那碗重又端上来的汤药,苦笑道:“好,都依你就是。”
卫明晅立时乐的笑开了花,喊了冯尽忠抱来奏章,将素日积攒的都批复了。
连着下了数日大雪,朝廷上能省的祭祀都省下了,卫明晅却越发的懒怠,除了给两宫太后请安,便整日的待在乾安宫里,闲暇时分,便捧着本医籍来看,有时夜半时分,还要召太医来问事,自然做这些事都是瞒着贺兰松的。
除夕将至,冯尽忠捧着笔墨来请卫明晅写对联,他更是全部推给了贺兰松。
于是暖阁里,贺兰松屏着气息写联子,卫明晅在一旁红袖添香,贺兰忘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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