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儿,总之一开门就瞧见小姑娘忙来忙去的,沈弋的心里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暖流。
姜予漾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后微微蹙眉,摆好碗筷顺带着问他:“要不要再吃点?”
指针指向午夜十二点半。
说实话,她很少熬夜,就连高中课业最重的那几年还按时入睡,可踏入这个圈子以来,即使不想熬也得撑着在家加班。
沈弋刚在饭局上吃的够饱了,可嘴上还是应着,斯文儒雅地喝起了粥,胃里烧灼的部分顿时好受了不少。
他起身便瞥到了茶几上的法语书,小姑娘在偷偷学法语?
沈弋翻开了扉页,看见她工工整整地写着自己名字的小楷。
姜予漾把碗筷送进洗碗机里回来就看见沈弋捧着她的那本法语入门教材,没管三七二十一地从他手里抢了回来,磕磕绊绊地质问他:“你这人怎么随便翻别人东西啊?”
她无疑是心虚的,klaire说过要想更进一步,从助理到主编是有相当长一段路要走的,学好法语去国外镀金一两年,会她的事业很有帮助。当时姜予漾知道自己割舍不下京城远走异国,就先报了个法语班,想着出国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我这人什么样你第一天知道?”拖曳的京片子稍显慵懒。
沈弋凑过去,含着她下唇,慢慢地吮,眼神里的玩味逐渐荡漾,酒后的一点痞气一览无余。
姜予漾所在的镇上教育水平有限,在十五岁以前,她的口语都是跟着磁带练习,很容易被人说成是哑巴英语。
附中的学生要么是权贵要么是学霸,很早就能接触到英语,所以刚转学过来英语老师点她起来读课文时,课堂往往会爆发出笑声。
她窘迫地垂丧下脑袋,晚上会悄悄跑到天台上去练习口语发音。
见状,沈弋会打趣她,看似袖手旁观地唤道:“小鹌鹑。”
可后来她的口语也全是沈弋教的,少年会不厌其烦地指正:“错了,这个词儿发的是梅花a的音。”
少年的发音流畅醇正,甚至带着伦敦腔,让她好生羡慕。
沈弋似乎跟姜予漾回忆到了同一个点,只在她面前捉弄人的少爷心性又上来了:“以前的小鹌鹑现在变成天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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