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你不都是尽量不喝酒的吗?
当然,别人容易糊过去,咱们明察秋毫的赵县令可不吃这一套,坐在公堂之上,只横过来一眼,程跃肚子里有几根肠子他都能知道。
虽然这段日子几乎无事可干,但赵县令还是一副恪尽职守的样子拿过一边的公文,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刚才,有人看见你和一个长相不俗的公子在门口聊天来着,什么时候你认识了这号人物,我怎么不知道?
程跃没有立刻回答,视线在大堂上环顾一周,赵县令冷笑:别找了,赵逊出去办事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办事?程跃颇感意外:是不是有什么案子要办?
看完一则公文,赵县令又慢悠悠地拿过另一则公文:案子,我都多久没碰到了?再这样闲下去,我都能发霉了。
那赵逊跑出去是干嘛?
正疑惑不解,一直在旁边拟写什么的宋师爷在这时抬头为他解了惑:赵大人想吃张阳村里的秘制熏rou,赵捕头一大早就跑去给他买了,一去一回差不多要半天。
程跃直接无言。
看向赵大人,他一脸正经,看向宋师爷,早习以为常。
苍天啊,堂堂江府衙门,堂堂名扬天下的行动如风,警戒如狼的赵逊大捕头,居然因为没有公事可干,彻底沦为一家庭夫男,一大清早因为赵大县令想吃熏rou了就跑去买!
程跃不禁觉得前途堪忧。
赵逊捕头大半天不在,这下他就成了被猎人逮住的兔子,是红烧还是煲汤,不就是一句您请随意吗?書香門第
果然,只见赵县令朝他勾唇冷笑,放下公文,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威严十足地指着台下傻站的人,喝道:堂下程捕头、程跃,你给本官如实招来,昨夜你为何饮酒,饮下多少,今日在门外叫住你的又是谁,都说了什么?最后,今日,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衙门里,如若胆敢离开,哼哼,大刑伺候!
程跃的嘴角不禁抽搐,他问道:大人,为什么让我待在县衙里?
赵县令没有胡须,却故意做出捋须的动作,装出一副老jian巨猾的样子先冷笑数声,方道:若你对昨日的李芸姑娘不是很中意的话,今日本官请了陈家的小女儿来作客,你嘛,就代本官招待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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