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还有件事要办,先告辞。
丢下这句话,程跃转身就走。当然,赵县令会让他就这么离开才有鬼。
来人,把门关上,堵住所有出口,谁敢让程捕头跑了,今夜不准回家,全给我去巡街!
赵大人一声令下,衙役捕快们个个如狼似虎,不仅飞快地把门口关上堵严,还用兴致勃勃的目光瞅着程跃不放,大有摆好姿势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程跃无语,还是只觉得头疼,头疼欲裂。
约好的是午时一刻,但宁景年一直等到午时过了,程跃还没出现,他虽不是十分气恼,却对程跃的不守时感到些许不快,心中又不由一番比较,觉得这人和自己的妻子果然是不同的。
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桌上丰盛的菜肴上了又撤,热过又上,仍是不见人。
宁景年脸上的表情更淡,唤来手下,去打听看看程大捕头今日还会不会来,内心对于程捕头的各种美名不由一一鄙视推翻。
可手下才跑出包厢,正要下楼时,脚步却突然停下,快步奔回宁景年身边,低声道:主子,人到了。
话音一落,就见程跃走上楼梯,眼睛一转,他就看到了正对着入口坐着的宁景年。
宁景年朝手下示意,在程跃走进来后,这名手下退出屋外,并把大门轻声掩上。
宁景年站起来拱手相迎:程捕头真是贵人事多,让在下好等呀!
程跃假装听不出来他话中的讽刺,也有礼地拱手道:抱歉,出门前让一些琐事绊住了,劳宁公子久候。
哪里哪里,您是官爷,怎能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样整日无所事事呢!请坐。
想到正因为是县令大人太无所事事,才把他扣下来以种种名义强制着去相亲,程跃不禁暗地里苦笑一声。
要不是他告诉赵县令已经和人约好了,恐怕他今日还真连县衙的大门都迈不出来。
不管程跃如何解释,赵县令都认定他昨夜失常饮酒,还饮酒过度是因为孤单苦恼,宁景年到底是谁反而被赵县令忽略了,只是抓紧逼问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被逼得急了,程跃不由得说出,他喜欢的是性格有些霸道,但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他着想,再生气,只要他能主动说句好话,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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