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了看,手指突然一顿,“对了。”
“说来听听。”
“也不算特别奇怪,不过……”徐戡回头看了看,确定女警们都已离开,才道:“我个人比较在意一个细节——凶手杀害徐玉娇的手段堪称残暴变态,但侵犯徐玉娇时又十分温柔。”
“徐玉娇的阴部……”
“先jian后杀,死后jian尸的案子,我经手过不止一起。”徐戡说:“不管哪一起,受害者的阴部状况都比较糟糕,但徐玉娇的内外阴都相对正常,而这‘正常’,恰巧最不正常。”
花崇凝眉沉思,“放在这个凶手身上,这种‘温柔’确实不正常。”
“不过咱们也不知道凶手是怎么想的。”徐戡说:“万一变态的思路就是异于常人呢?抱歉啊花儿,痕检和尸检都没查出什么指向明确的线索,如果监控也查不出个名堂,这案子的担子就全压在你们重案组肩上了。”
花崇唇角一牵,拿起笔记本往徐戡腰上一拍,“别学老陈瞎叫。”
“‘花儿’挺好听啊,总比特警支队那边叫你‘花花’好吧?”徐戡双手抄进白大褂的衣兜里,“哎我差点忘了,你老队长韩渠同志今天又跑老陈那儿找茬去了。他也是,你都调咱刑侦支队好几年了,他还念念不忘,一年365天都琢磨着怎么把你要回去,也不听听你本人的意愿。老陈都快被他烦死了。”
花崇将中性笔别在笔记本上,笑着敲了敲徐戡的肩,“烦什么烦,我看老陈还挺喜欢和韩队耍嘴皮子的。行了,回你办公室去吧,有什么想法第一时间跟我说。”
徐戡正要开口,花崇又补充道:“想法仅限于徐玉娇一案。”
徐戡“啧”了一声,拖长音调道:“听你的——”
刑侦支队重案组有个单独的大厅,组长、副组长和普通组员的办公位都在大厅里,原本专门给组长隔出的小办公室被改装成了休息室,办案时谁扛不住了就去里面的沙发眯一觉。
花崇回到重案组,解开衬衣的顶上两颗纽扣,拿冷水泡了一杯菊花茶。
泡不开的菊花支棱八叉地浮在水面上,他也不介意,一边喝一边嚼,知道的明白他在喝菊花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嚼什么可疑食物。
组员们几乎都散出去了,厅里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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