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他又往杯子里扔了几朵菊花,忽听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又在干啃菊花?”陈争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来,目光往饮水机一扫,“曲值不给你烧水,你就不能自己动动手?再懒下去,我看你以后干脆连冷水也别泡了,直接抓一把往嘴里塞,跟吃薯片一样,多方便。”
刑侦支队的队长今年35岁,个高脸俊,手段了得,背后还有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平时颇有高官子弟的作风,办起案来却是雷厉风行,极讲原则,私底下护犊子护得跟老母亲似的,该给手下争取的权益拼出老脸也要争取,不该cao心的生活问题也要殚精竭虑,cao心个遍。
尤其爱cao心花崇。
但即便如此,特警支队那边还常抱怨他亏待了花崇。
花崇的菊花茶就是他送的,说什么菊花清热,喝了消气。
花崇从来不觉得自己火气旺。
“你这建议不错。”花崇道:“下回我试试干啃菊花。”
“你还得意起来了?”陈争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抛,“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刚开完会,正想理一理思路,你就来了。”
“嫌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