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近,手指摩挲过浴桶边沿,落在齐寅的肩头,蜻蜓点水般向上游离,捏住他被热气熏红的耳垂,动作狎昵得像把玩。男子只有上了轿才戴耳环,他几日前刚把耳垂打穿,还没有完全愈合,轻微的刺痛让齐寅生出异样的触感,心跳立时加快,如撞小鹿。
在此之前,齐寅甚至都没有机会仔细端详关内侯,她皮肤上的肌理与纹路清晰可见,额角有细微的绒毛,发际间一道纤弱的刻痕呈现近乎肤色的淡粉。侯姎的骨相端正,五官线条峻烈,很有些青年的张扬与锋利,可睫毛的弧度却带着不曾褪去的稚气,
“听说你最近腰上难受,要请人来瞧么?”北堂岑半蹲下来,撩动水花,并拢指尖,如游戏般将水珠汇进他颈窝的凹处,直至漫溢,便又顺沿着他的胸膛流淌,留下碎玉冰晶的轨迹。阻精的汤药大寒大苦,什么棉花子、半夏、水莽草、地龙干、山慈姑和土贝母,齐寅从被指婚就开始服药,到现在已快两个月,脉象有些濡滑,偶尔食欲不振,也都是正常的反应。“不要紧的,侯姎,是用药的缘故。等以后精减药量,慢慢习惯了就会好。”齐寅的声音很小,睫毛一个劲儿地颤,“之前宫里的男官说,可以用重楼和苦参煎汤煮水,行房后为侯姎熏洗。这样的话…”
他停顿住,缓慢转过身,伏在浴桶边,用湿润如蒸的双眼望着北堂岑,伏底姿态,枕住了自己的手背,语气轻缓似引诱,道“怎么服侍侯姎,都是可以的。”
北堂岑深深地望着他。齐寅的眼尾与鼻尖胭脂一片,说这种暧昧的话,眉梢却仍然扬着。他知道自己漂亮得让人动容,不相信别人会对他的示好无动于衷。这种朱门望族的公子从小到大不曾受挫,很有些青稚的意气,一眼瞧出来是没经过人事儿。
“兰芳卿娘和函谷郡公的长男会服侍人?”北堂岑扶住他的腰,说“不像。”
那肯定是边峦更会,他和边家子比起来,定然是逊色的了。齐寅在心里酸溜溜地想着,又不愿露怯,之前不喜欢武妇,新婚当夜侯姎没有留下来,他倒松了口气,而今越来越喜欢,只叹自己之前犯傻。这些武妇不都很看重什么兵贵神速、出其不意吗?齐寅也决定主动出击。他摘下生绢的沐浴衣穿上,湿漉漉地从浴桶中出来,单薄的胸膛因为羞耻而压抑着起伏,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rou粉色的性器却仍然不受控地硬了,呈现出近似烫伤的颜色,秀气的前端吐出股股茎露。齐寅踮着脚尖,攀附着北堂岑厚实的双肩,在她唇上吻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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