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备参与的,直到方才赢了比赛的男飐献艺,提着银链香球入场,舞起火流星。燃烧的热炭如火球相互追逐,彼此碰撞时火星迸溅,使得场地内流光溢彩,俨如群星璀璨。
上次看到火流星是很幼的时候,将近三十年前了。边姨带着她在街上玩,有卖艺的象人正在表演,将细链流星相互抛掷,巧妙传递。
看见北堂岑起身,佳珲偶有一瞬诧异,随手将酒碗扔回被桌上,打了个响指,把手一挥,男飐们随之后退,腾出大片空地。北堂岑伸手想要一只火流星,男飐犹疑不决,被佳珲在肩头搡了一把,斥道“给她就是了。她舞火刀时,你还在娘胎里,她还能把自己烧了么?”
“谁知道呢。”北堂岑如愿将火流星攥在手里,食指挑着银链,微微晃动两下,随着动势转起来,有些得趣地笑道“好久没碰这东西了。”
烧红的炭球在风中燃烧时猎猎作响,如同两颗火星彼此追逐嬉戏,北堂岑适应了一阵,忽而用手指勾动银链,振臂的动作俨如挥刀,两枚香球磕碰在一起,发出铿锵有力的鸣响,灼热而光明的艳红色余烬如同星河鹭起,花灯火树,百枝惶惶,转瞬而逝。此起彼伏的振奋声中,北堂岑随着火流星的动势转身,银链在她臂膀上旋转如飞,“再拿一个。”她勾勾手,小男飐兴奋不已,将手中另一只流星点燃,朝她抛去。北堂岑稳稳接在背后,使了个‘撑舟戳面’。脚打七分手打三,她步伐灵活,绕到佳珲身前,錾金的鞋尖踢起香球,热浪裹挟着余烬在二人之间如烟花般炸开,佳珲还以为会烫,往后躲闪不及。
借着酒劲儿,北堂岑难得朗声大笑,将下巴一扬,是通身的潇洒,毫无阴翳。戏耍了佳珲,她觉得很开心。
“你是真会啊你!”佳珲搓热了双手,一抖肩膀脱下比甲,仆侍们抬来堂鼓,她敲了敲双槌,笑道“安巴灵武,踏我鼓声起舞。”
宫帐内的气氛令人感到无比舒适,如同春风撩过草尖,纵马驰骋天外,旺盛蓬勃的生命无一日不在奋力生长。昔日搏杀阵前的武舞而今用以娱乐,拳法与杂戏同样力由脊发。鼓声铿锵,进退刚烈,五声八音和谐而有力。两只火流星在北堂岑的身前围绕,随着鼓点而不断相撞,流动着耀眼的光斑,深深浅浅,飘摇不定。擂鼓的是肃骨介·佳珲,起舞的是安巴灵武,诸位可汗更迭奉觞,将酒宴气氛推上高潮。
香球中的炭块已不十分红,余烬少了,舞动时就不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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