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格啊,这才到哪跟哪,怎么就,天旋地转了……
如今再有冲天壮志,也不过六岁而已,殷涔双膝一软,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喘得心惊rou跳,远处沈沧却视而不见,一声狮子吼破耳而入,“还有一个半时辰,受不了可以回你的夫子课堂去!”
殷涔差点脱口而出,“我还是个孩子呢!”谁家娃娃六岁开始跑马拉松的?然而,他内心潜意识却是宁愿跑死累死,也不要在老夫子的课堂和闷死人的查哈镇了却一生,他生怕沈沧觉得他孱弱不堪对他半途而废,楞是横着一条不留退路的心,和攒了两世的郁闷怨气,生生站了起来,继续望山跑死马的一圈圈拉练。
沈沧不动声色,微微挑了挑眉,心道,“这小家伙,倒是很配合激将法嘛。”
一个时辰过去,殷涔奇迹般的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昏厥过去,时辰已到,沈沧喊了停,殷涔一溜小跑到他跟前,端端正正站好,鼻尖鬓角都挂着汗,被阳光照射得闪光发亮,浑身散发着蒸腾热气,像一块正在冒烟的玉。
他扔过一只水囊,叮嘱了句,“慢点喝。”殷涔点头,拧开小口抿了下,喘息着,再抿一口,停下来问,“接下来做什么?”
“留点儿力气,晚上吃过饭早点回屋休息,亥时我来找你。”沈沧言简意赅。
“好嘞,但——”殷涔望了望四周,“你得送我回去吧?”
“那是自然,送到镇外城门,你自个走回去。”
“成交。”殷涔也爽快。
殷涔想起什么,带着疑问又问了句,“以后每日如此?”
“每日如此,午后增强体格,夜间传授功夫。”
殷涔高兴得直扑向沈沧,又一把紧紧箍住,“太好了!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
沈沧被扑得向后跄了几步,“……”
这都什么鬼玩意儿。
夜间亥时沈沧如鬼魅般准时出现,带着殷涔去了一间封闭的屋子,殷涔打量四周,说不好这是个什么地方,没有窗户也没有天窗,不知道靠什么通气,但屋内四周满满烛火摇曳,说明气息通畅,人也没有丝毫不适,rou眼丈量了下大小,约莫百十来方,地板是陈旧的木头,却光滑洁净,殷涔心想这约莫就是个室内较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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